花灯也放完了,该回去了。
闻吟他们不同路,萧煜本来要送她们回去,但被她婉拒了。
萧煜:那行,你们注意安全。
闻吟:好。
一行人分道扬镳,萧煜几人见她们没入黑夜才离开。
秦观:唉呀,这一日过得好啊,过得好啊。
萧煜附和:确实好。秦观,听说你们那个方這学堂堪比宛京的麂灵学堂,真的吗?
没错没错。秦观拉着萧煜和萧漓走在前面,跟他们科普,跟你说,不是我瞎编
沈榭书就笑笑,跟着萧沫并排走在后面。
萧沫用力扯着自己的衣袖,她看到了沈榭书和闻吟在桥上笑着说话,也看到了沈榭书因为闻吟而在自己的天灯上添了一句话。她知道他们只是朋友,她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跟他说这些,但她心里很难受。
大公主。
萧沫下意识啊一声,我在。
沈榭书:你觉得闻吟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沫:她跟知性,她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最想做什么,婉言会全力去取得。她顿了顿,看了眼沈榭书,但她不在意或者不在乎的东西,她不会去看一眼。
沈榭书:大公主才见过她两次就能说得这么透彻,很厉害。
萧沫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她也在说自己,想得到的只有自己去争取才会有一线生机。
但我觉得她不是这样。沈榭书看向她,她是个好姑娘,虽然有时也会闹小脾气,但都是可以纵容的。她这个人还贼记仇,特别睚眦必报和小气。
萧沫:是吗
沈榭书:公主不是说喜欢会去争取吗?
萧沫:那是婉言又不是我,如果是我,我会争取。
即使对方不喜欢你?
萧沫犹豫了一下,而后坚定地道:对,我会努力让他喜欢上我。
沈榭书:但我不是。我会争取的仅仅是自己渴求的,而不是明知得不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会放手一搏,我不喜欢强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能明白吗?他说的够明显吧。
萧沫楞了一会,再怎么样她叶知道沈榭书是说给她的,她的指甲隔着衣服深深陷入血肉。
她笑了声,明白,我当然明白,你一贯如此。她垂下手臂,停下脚步看着他,我也不会强求,得不到的那就更要全力以赴,让他变为可以得到的,不也可以吗。
萧沫不是在征得他的同意,而是宣告她的意思。
不等沈榭书回答,萧沫转头离开,你们几个走慢一点,小心摔着。
沈榭书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低骂了声,也快速跟上。
他不是不知道萧沫对他的心意,但她是公主天生好强,沈榭书又不能说的那么直白伤她的心。凭萧沫,肯定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她又说会变得不到为得到,这就很哎。
回府之前,六月问闻吟:殿下是猜到我就是王爷的人,所以才带我出来的吗?
闻吟:没猜到,我运气好。
她确实没猜到,运气而已。
六月:这样啊。
翌日。
闻吟晨起吃过早饭便在书房看朝堂政史,秀禾将红茶直接送到书房。
六月来报:殿下,黎王来了。
闻吟:知道了,带人去正堂。
六月:是。
闻吟收了书,教秀禾将茶也端去正堂。
傅承一脸不愿意,背着自己的斧头,抱臂站在元叔白边上。
闻吟走过来坐在主位,你怎么又来了。
元叔白:我来看看你不行?
闻吟:行。
秀禾倒茶,闻吟在他面前完全不用顾忌形象,单腿翘二腿,端起茶朝他抬了抬下颌。
元叔白也抬着二郎腿,抬着的腿踢了踢傅承,嘿,差不多得了,叫人。
傅承放下胳膊拱手:小郡主。
闻吟放下茶杯,这啥意思啊?
元叔白调笑:给你塞个人暖床。
傅承脸腾地一下红了,王爷你说什么呢!
闻吟:暖床?我可不要这种,暖不热的。
傅承下意识反驳:我怎么不是!我
秀禾捂嘴笑了下,退了下去。
傅承简直要冒火,这对舅甥怎么这样!
元叔白收起笑,好了不逗你了。他对闻吟道,他是傅承,从今日起就是你的贴身护卫,随便使唤。
傅承:我怎能随便使唤呢?!
闻吟挑眉,随便使唤?可以,我接受。
傅承:你怎么能接受呢?!
王爷。傅承压低声音,不是说好了就两个月,怎么从今日开始到以后了?
元叔白:我改变主意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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