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吟顺利地到了城门,她和贺週临一样,一路骑马回京,中途没有客栈,她的衣服都沾满了灰尘。
祁王萧宇早就到了,一直等在城门,见闻吟他们过来了,他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没有离得太远,也没有靠的太近,很礼貌的距离,却也是很客气的距离。
他带着笑恭迎闻吟,道:婉言十多年没回了,如今皇舅竟快有些不识得了。
祁王抬眼望去,一队穿着轻装利甲的兵,单个拎出来叫营卫,合在一起才叫春骑营。他眼神变换,脸上笑容也逐渐别有意味。
闻吟以笑对笑,但这话却是掺着别的意思:您说笑了,明明是皇舅您公务繁忙,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外甥女呢。
这话倒是让萧宇旁边的另一个官员一怔。
广传闻小郡主自五岁君凌长公主去世后,一个人前往方這学堂,父家人和母家人都没派人探望,连句嘘寒问暖的话都不舍的传,如今一看,所言非虚。
闻吟连斗笠纱帽都没摘,隔着一层白纱,也不看他。
这是给我个下马威吗?萧宇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却仍是笑脸:怎么会!皇舅日日夜夜都想着将你接回来,奈何身上担子太重,抽不开身,婉言这是怨皇舅没去接你回家,不高兴了?
贺週临这可听懂了,他看向闻吟。
闻吟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懂他说的!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皇舅为了这个朝堂这个江山社稷付出了太多,身上担子重的压弯了腰杆,你这个外甥女竟然还怨恨舅舅,真是太不懂事了,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是这意思吧?
皇舅说笑了。闻吟冷笑,道:您这么忙,我也是能理解的。
萧宇可是哈哈一笑,谁知闻吟下一句话让他笑不出来。
闻吟郎道:谁人不知祁王才是我大盛顶梁柱,对百姓的关心堪比圣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祁王您就是那个贵人呢!
萧宇脸上笑容僵住了,他身后的官员也僵住了,只有贺週临震惊,他觉得闻吟真的是胆大包天,这种话都敢说!
这不明摆着说祁王功堪比天子,一心为民,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圣上!
大逆不道,真是大逆不道!
萧宇开口,想扳回一局,奈何话还没说出来,就来个程咬金。
元叔白摸着白玉扇,悠悠地走过来,笑道:哎呀,婉言回来怎么不跟皇舅说一声呢,皇舅可派车马去接你不是?
元叔白站的离闻吟比较近,孰亲孰生一看便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亲舅甥。
闻吟这才取下斗笠拿在手里,行了礼,道:多谢皇舅关心,一路骑马也不辛苦。这态度可比对萧宇的好太多了。
长高了。元叔白走过来搂着她的肩,好似才看见萧宇,语气随意:那二皇兄,我就先带着婉言回客栈换身衣服,稍后就去宴席。
不等到萧宇回答,径自带着闻吟走了。贺週临也不多留,朝他行个礼,跟了上去。
王爷。官员抖擞,问:咱们现在
你回去禀告圣上,人已经接到了。萧宇道,区区一个小女娃,还奈何不了本王。说罢甩袖,独去宴席。
走出萧宇视线,闻吟立刻冷脸:放手。
这么冷淡。元叔白噘噘嘴,一副被甩了的浪荡样:还以为你对本王和萧宇不同呢。
闻吟将斗笠扔给他拿,拍拍身上的灰,道:能有何不同,你心眼儿可比他多多了。
那也是好心眼儿呀。元叔白一手拿斗笠,一手打开扇子扇了两下。
闻吟问他:你跟祁王交易的什么?
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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