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也不反抗。一抹俏丽的短发暴露在空气中,宝石般的红色瞳孔中映着孔竹自己。
果然是你!你这孔竹忍不住放开了声音。
一只纤细的手指立马按在孔竹的嘴唇上,粟向他传来无奈的眼神。
唉你不要太张扬。我打算和你好好谈谈,但在此之前,去把我的帽子捡回来。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上。
孔竹干瞪着她,但听到对方要和自己谈谈,这就很可能和孔墨有关。所以无可奈何地去捡回了帽子。
喏。
粟戴好帽子,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拿起桌上的羊肉卷正准备咬下去,但又转头看向正盯着自己的孔竹。
你不吃吗?
好生关心!
但孔竹确实已是饥肠辘辘,他倒也不急,认为在这里粟是绝对无法对自己构成任何危险,于是也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看着孔竹刚咬下一口吞进肚子,少女也咬了小一口牛肉卷,说道:
唔首先,我要你地帮我做一件事。
这话一出让孔竹差点噎住。
这人果然脑子有问题。
孔竹哼了一声,粟小姐呦,希望你不要搞错了,现在是你才是要地帮我。
别忘了这里可是市中心,如果我报警你是绝对逃不出去的,光是持枪就够你蹲上几年了哦。
粟注视着自信满满的孔竹,眯起眼来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怎怎么了,你笑什么。孔竹有些受不了这人的态度,仿佛和自己很熟一样。
嗯,你说的没错。要是你报警了,我就再也逃不出这座城市了呢但是,这要建立在一个事实的不存在之上。
什么事实?
粟沉默了一小会,别过头去又咬了一口羊肉卷。
你能把话能说完吗?!
嗯她慢慢嚼了嚼,吞了下去,接着才说——
你刚才吃的羊肉卷被我下毒了——慢性毒药,没有解药你最多撑三个月。
什么?
孔竹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少女所说的话。
下毒?对我?什么时候?
孔竹看向了桌上自己的那份——只吃了一口的羊肉卷。
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竟然在我帮你捡帽子的时候
粟冰冷的眼神袭来,孔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的太大声了。
大意了
为父亲洗冤的确是孔竹的第一目标,但也要确保自己得先活着。
若自己真的中了毒,那生命权就被她拿捏在手里,自己若要为了活命,为她做事是唯一的选择。
好吧。
孔竹短短思考了几秒,垂下来头去,为自己大意感到后悔。
嚯,真出乎意料。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在撒谎,比之前有进步呢。
其实孔竹压根就不想怀疑,不知道怎么从楼顶瞬移到地面和徒手躲子弹什么的已经让他确信,这个女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重新抬起头,注视着粟:但是——你还是得告诉我一些事,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帮你。
粟听了这话挑了挑眉毛道:
真奇妙呢,明明在一天前,是你要我帮你调查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也是我要你告诉我一些事,但现在立场就调换了过来,看来时间真是能改变很多啊
你到底答不答应?孔竹有些气愤地说。
要是她拒绝,尽管解药在她手中,我也会启动阿尔法终端报警,然后静静等待一个月后死亡的降临,他想。
虽然这很对不起孔竹的父母,但若是这名少女要求孔竹去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孔竹就是死也是不愿意的。
可以。粟笑了笑。
孔竹点点头,她肯退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他之所以提出这一要求,也是为了使一头雾水的自己尽可能的获取到一些信息。
目前看来这个叫做的女孩肯定知道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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