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变了脸色,蛇峒老者一直在塌旁,其他人或在其侧或在其后,又都靠得极近,谁能在其他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以梅花细针射其喉,而不被察觉?
龙靖言猛地抬头,抬手在空中虚弹,只听得叮铃银针落地之声,身下不停,旋身抓起榻头的一只瓦罐向上掷去,茅草铺成的房顶登时破出一个大洞,一只缠着红纱的赤足一闪而过。
参沐恺转身一把扼住苏骊,寒声道:这是你们红虿的人。为什么?
苏骊玉颈被紧紧钳住,呼吸被制,脸上仍挤出一个娇艳的微笑:咳参族长息怒昨夜之事红虿全族难免听闻风声,其中偶有二心之人也未可知。如果真是我授意伤人,何苦此时还把自己置于险境?咳既然伏寅能给蛇峒一个机会,何以不愿给我红虿清扫门庭的机会?参沐恺黑着脸不做回答,挥手斥退了闻声而来的护卫。
龙靖言看了一眼,独自走到榻边,从腰间摸出五枚银针,抬手扫过,依次射入阿宁脸庞中线的百会神庭印堂人中承浆五处穴道。一旁参沐恺见状赫然而怒,松开苏骊又想上前,却被头也不抬地挡住:
稍等。
龙靖言又拿出两根银针,双手分持,拍近阿宁两边的太阳穴,接着暗运真气,食指轻点印堂处的针尾,一道暗绿色的光芒顺着针身传到针尖直至入体。片刻后,竟好似反流一般,一道泛着黑气的碧绿沿着针尖爬上,令人惊奇的是,随着那道碧绿渗入针尖,阿宁脸上的青绿色竟渐渐随之消退,随即充血似的浮上一片猩红,慢慢地又掺杂着橙黄逐渐加深。
红虿!向雅沙罗和参沐恺异口同声惊呼道。参沐恺反应最快,回过头去寻苏骊时,原地却只剩下一股淡淡的异香。
我们追!岳霜急道。
不必。两人都摇了摇头。她多半已回到红虿,必然早有准备,贸然追去并不明智。既然事已至此,倒也不急在一时。我也不信她们能跑去哪里。参沐恺此时反而冷静下来,转身问道:小子,你是怎么发现的?
龙靖言道: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也根本没有头绪想到这步。他轻轻摘下阿宁左耳的耳饰,递到参沐恺眼前。
参沐恺仔细观察之后挑眉道:碧鳞丹?原来是这个?
是的,这是我们蛇峒的解毒灵药。是我给阿宁十岁的生日礼物。向雅点头道。我按她的意思,替她做了这个耳坠。
向雅告诉我,碧鳞丹是蛇峒的极为重要的秘宝,蛇峒之毒皆能化解。阿宁既然中了蛇毒,为什么却没有服用这颗丹药?她身上可没有外伤的。龙靖言掀开阿宁两侧的长发。
然后,就算是因为某种原因,阿宁没有服药,毒发而死,如老者所说,还有尸身腐败的问题。阿宁为什么没有中毒死者的腐败速度呢?是因为碧鳞丹吗?但是耳坠这边的脸颊症状和另一边并无不同,甚至于反而脚踝处的青色较昨夜似乎有所消退?老者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在他想要说出另一种猜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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