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一定有很多话要与吾辈讲吧,路上一直一言不发的,不急着问出来吗?
一回到旅店,魔女就坐在床上二话不说地嘎吱嘎吱吃起了饼干,笑眯眯地看着机械师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用机械师给的钱买来的。
在脑海中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机械师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站起来努力压下满腔的怒火
比如说现在。
不得不提的是魔女现在的样子令机械师觉得十分欠揍,如果不是在强忍着这股冲动的话,拳头想必已经率先挥了出去。
机械师不愧是机械师,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冷静下来后开口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机械师光是看着魔女连皮气都会变得比平时更暴躁一些。明明是件完全不值得在意的小事,经魔女之手干出来便立刻感到莫名的火大。
这种感觉大概是心中原本所憧憬的美好形象与珍贵回忆被毫不留情地摧残破坏后才会有的别样心酸吧。反正机械师觉得现在已经是可以称得上是痛心疾首也不过分的程度了。
啊,抱歉抱歉,没想到汝会在意这种小事嘿咻,现在吾辈坐在椅子上总行了吧。魔女灵巧地跳下了床,很轻松地跨到了旁边椅子上继续吃起了饼干。
嘎吱嘎吱
啊,听着就相当脆呢——机械师终于是无语的一般扶额叹息,险些一下子栽倒在地昏迷过去。
机械师不由得轻不可闻地嘟囔道,心底却几乎接近是在呐喊。
不行。魔女直接果断拒绝:这个饼干味道可是相当美味呢。
这是简单的理由啊正像这种几乎是在无理取闹的发言,从魔女的嘴里说出来才是最正常不过的。倘若有一次魔女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机械师反倒会觉得她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机械师迟疑了片刻,把一个比较在意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反正就算提出来了,魔女对于这种不好回答或是不想回答的问题,也只会想办法搪塞过去。恐怕不管这些事怎么追究,哪怕最后问出了答案,也无法判断是否为她即兴撒下的谎言。
于是机械师转而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不问都能够猜到答案。
嗯,是喔。魔女爽快地承认了:在吾辈的魔眼前,谎言是无处遁形的。
人们都会实话实说,坦诚相待——从魔女晶莹剔透的眼睛中,机械师看到了她的这份意愿。
不过——汝想问的不是这个吧算了,要是汝真问起来吾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魔女略带遗憾地晃了晃手中装饼干的袋子。
哎呀,没了
见里面再也倒不出美味的饼干,魔女毫不客气地把袋子随意丢在了地板上。
在外面就可以了吗?
不用在意这种小事啦,过于拘泥于细节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嗯,没错,比起这个,汝应该还有什么话应该要讲出来吧——
嗯,对呀。魔女点头如捣蒜:肯定还有的吧。
机械师顿时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他再次确认了一遍脑中的所有事项,得出的结论却是
机械师自认为本人与魔女的相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结下如此怨气的深仇大恨之事——不,肯定不是因为这种原因,直到刚刚她还好好的呢。
机械师回忆着刚才的对话,经过一番反思,仍然不知道魔女不高兴的原因。
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啊
再次瞟了一眼魔女。
还是那副表情,她已经在用可以称得上是相当可怕的眼神瞪着机械师了。
话说到一半忽然及时停住了。幸而更难听的那后半句没有冒出来。
原来是鲸雪在身后轻轻地拉住了机械师的袖子。
机械师立刻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否则鲸雪是不会制止的。
主人你看,魔女小姐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不愧是主人。鲸雪暗想。
啪!话音刚落,一道响亮的霹雳声从魔女的脑袋上炸开,可以见到此刻,有一根呆毛正伟大地诞生(愤怒地立起)了。
没事。魔女应付着,面色却相当不善。
不是指这个啦,是指外观,看上去肯定有不同的吧。
机械师发现魔女刚才的表情顿时松弛了一些,说明鲸雪所引导的话题正是魔女想听到的。
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难不成,主人,直接讲出来吧。
不过机械师毕竟是机械师,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立刻变得拘谨了很多,连鲸雪也是第1次见到机械师这副模样。
嗯,吾辈可是花了一个上午来挑选呢。
仔细打量,是套质量上乘的衣服。奶白色的外套以及用皮革封边的短裤,再加上传统的深棕色女性长筒靴。
从外套上面弯曲的褶皱就看的出它很柔软,穿着也很舒服。裤子所采用的皮革应该是高级货,泛着细碎的油亮光泽,靴子则是在不破坏美观
由复数根绑绳缠绕交叉着。不论是外套短裤还是靴子,接口处都整整齐齐地缝了两排细线,料子也非常坚韧,像是专门为了给那些有钱的旅行者穿至少是不需要担心会轻易坏掉了。
耐用且美观,没有理由反对。
当然,明摆着是用机械师昨天晚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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