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邀请秦彦进屋小坐,他以为秦彦找自己有事,正要听她开口呢,结果她只是倒了杯茶吹了又吹,就是不说话。
我见你刚才在走廊徘徊不停,像是有事,我能帮些什么吗?
呃嗯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见见你,跟你聊聊天,又发愁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吗?
哦对了,街上的告示你看了没,祝云开就是苏风眠。
嗯,我猜到了。
那你就不想问问我具体打算怎么安排他?
那你有什么打算?
秦彦不是很想聊这个,就是话赶话赶到这儿了而已。
徐驰将军的大部队最迟下午就到了,到时你就知道了。整天谈这些正是也挺累的,咱们聊些闲话吧?
秦彦怕萧墨说不必了吧,既然下午有事要忙,你也该好好歇着之类的话,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先从自己谈了起来。
我叫秦彦,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彦取才学之意。不过我之前也说了我从小就对舞枪弄棒更感兴趣了,就算后来读书稍用功些了,也只是学得了文人的墨水,未习得文人的墨韵,多少有些辜负了这个好名字。不过这架不住我身边的朋友都是个顶个的有才识啊,比如说你。
秦彦说她第一眼见到萧墨的印象就是,这人长得真好看,就是看起来有点儿傻。立时如翠竹般俊秀挺拔,坐时又有兰花那样素洁脱俗的感觉,眼里有星汉,胸中有河山。
她没说的是,当时她还真以为这是哪位仙君下凡来体验人间疾苦了,今日有幸见到明日就看不见的那种,偷偷瞧了他好久。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傻吗?你的钱袋早就在你进店之前就丢了不知道多久了,结果你饭都吃完了才发现。一个人出门在外,除了性命之外最要紧的就是钱财了,结果你却并不很懂这些,可不是有股不懂世故的傻气。
秦彦的话先是夸赞,后是调侃,听得萧墨有些耳红。
他连忙解释说:我怎会不知道看护好钱财的重要性,只是那日赶路赶得急了些,当时又实在饿得难受,这才一时失察。
说完,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进店之前钱就丢了?
你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你了
我是说我眼观六路,耳通八方,真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犯案,我怎么会发现不了?
呼,好险!秦彦心想还好她反应快,这要让他知道自己从他进门起就一直盯着他看,他就算面上不显,心里肯定也会觉得自己失礼。
对了,你当时为什么不肯用剑和玉佩抵饭钱啊,可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得不说,她话题转移得是真的快。
玉佩是家传之物,不能送人。而那柄剑,是一挚友亲手铸成赠予我的,我又怎可轻易送人。
家传玉佩必是不可轻易做抵押的,不过这佩剑的故事我倒是颇有兴趣,可否说来听听。
萧墨一听睁大了眼,嘴巴也微张了下,很快又收敛了这番神色,起身将挂在墙上的剑取下,回转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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