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承认眼前的这个人很聪明,擅察言观色,能揣摩人心,辨得清自己身份的真伪,也看得出自己有鸿鹄之志。但他此番所言,实是倨傲了。
我与你相识不过三四日,你怎就知我凡事未曾三思而后行。不瞒你说,家父当初也曾劝我放弃所求,只让我潜心修学,不要断了家里的传承便可。我很少违背父亲的意愿,但我权衡再三,始终觉得我没错,我就应该这么做,所以我终是没听他的。我知你提醒我是好意,多谢了,但没必要。
萧墨的意思跟秦彦一样明确,我要做的事是我反复考虑过后认定了不会更改的。我爹尚且管不了我,你有怎能让我回转心意。他不恼秦彦将自己与一个囚犯作比,但却觉得这人不了解自己的秉性为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一展宏图,就一口否认自己的雄心,实在是太傲慢不敬了。
而秦彦呢,说实在的,他并不惊讶于萧墨的反应。不是因为他了解此人究竟有多倔,而是因为同是有抱负的年轻人,他知道放下一度全心追逐的志向有多难。人说壮志难酬,可若是放下壮志的执念,何来难酬之苦。
如此说来,倒是我多管闲事了。他面上并未显出失望或不悦的神色,不过我好歹也帮你解决了无钱的困扰,你准备如何酬谢我呢?
这个吗,萧墨还真没想过。
你陪我逛一天玩玩儿如何,就当给我解闷儿了。一天之内,他若还不能让萧墨改变心意,他也不会再执着于此。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把过多的精力浪费在别人身上,不值当的。
萧墨不是个扭捏的人,爽快地答应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要去逛的地方竟然是——**。
他不想进去,可秦彦就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他无奈只好去了。不过进去之后,秦彦也不下注,只是带着自己四处转悠,这是在干什么?
你既不**,那进来做什么?
来**也不一定就是要赌的呀,我是来看的,看看有多少人输,多少人赢,谁赢的最多,输得最惨。
萧墨笑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这还用看吗,**之内赢的最多的永远是庄家,历来除了开**的,有几个是能在赌局上发家致富的,不好说没有,但也是屈指可数。
你还挺清楚地呀。那你知道那些赢了大钱的赌客后来都去干什么了吗?
萧墨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心说我怎么会知道。
秦彦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一部分拿着钱离开了赌局,从此再也不沾半个赌字;还有一部分成了**的东家。反正没有一个是一辈子当赌徒的。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两拨人因为输光了钱闹事被**的汉子拖出去了。当然,也有识时务自行离开的。
唉,许哥,你这就走了,不再玩两把。
短褐衣着的瘦高男人原本正埋头盯着赌桌,见随自己一同来的赌友正要起身离开,随口问了一句。
要走的那位应该是刚才输了,心情不好,没好气的回了声:老子就带了五两银子都输光了,不走干嘛,跟你一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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