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已死,夜格外宁静。
脱掉被烤焦的衣服,留条裤衩子,打算去浴缸泡个澡,毕竟身上有汗且黏人。
钟可逆目力极强,宛若戴了个夜视仪,已经不用再开灯了。
推开浴室门的刹那,雾气氤氲。
肌体红润,玉髓无暇,不染尘埃。
发丝晶莹,遮住胸口,理想型身材。
逆?钟磬雪下意识喊道。
虽然看不清来人,但能猜到是哪个冒失的家伙。
在耦臂护住胸口前,闯入者早就转过身去了,且不停吐槽:
卧槽大晚上洗澡你门都不锁?
堂堂女硕士,素质之低,令人发指。
让我看见就算了,让爷爷看见,你就等着挨打吧伤风败俗。
吐槽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刚才一瞬间的尴尬。
紧接着,姐姐披着浴巾追了出来,催促道:
快去洗吧,水还温着呢。
神色稍缓,钟可逆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如往常的不屑:
鄙人不洗二手澡。
姐姐砸吧嘴说道: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哈,外面有多少人想还泡不上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真的想泡吧?咦钟可逆打了个哆嗦:这得多变态?
算了,懒得管你。
直到姐姐脚步声远去,钟可逆才再度进入浴室。
跨入浴缸的刹那,像泡入了冰水中。
凉的那么快?
钟可逆没多想缘由,把冷水放掉,打开开关,热水器的轰鸣声响起。
花洒喷薄出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肌肤,飘然升仙。
滑进浴缸,任由花洒流出的水将自己淹没,就这样躺着——仿佛浸泡在羊水之中,解除了基因的枷锁,已经定型的身体欢呼雀跃,再度生长。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隐约间,一阵舒缓熟悉的曲调响起,带有母性的温柔,让钟可逆随曲调沉入梦乡。
梦乡弥漫着雾气。
雾气中有无数外国古代服饰的人跪伏在地。
向云雾遮掩的山岭稽首跪拜。
嘴中吟唱着自古流传下的魔咒,其亦是对神祇的赞歌。
钟可逆也是其中之一,混在众人之中,跟随着他们一起进行这神圣的仪式。
钟可逆感觉不对劲,自己是无神论者啊!连释迦都不拜的,凭什么拜山神。
此念头一起,宛若朝阳初升,驱散了雾气,山岭的真容浮现——
那竟是一头巨大的章鱼,舞动着巨藤般的触手,触手的吸盘迸发幽幽的黑光,榨取着跪拜之人的情绪。
尔后,他发现了滥竽充数的某人,那粗壮得不像话的触手逐渐落地,要将其碾成渣滓。
诶唷。
触手落下的瞬间,钟可逆感觉脑门一阵疼痛。
痛得不行,直接醒了过来。
一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在浴缸里,而一旁的爷爷手握擀面杖,笑眯眯的欣赏着他的躯体:
好久不见——
迎着爷爷的目光,钟可逆一路往下看。
两坨饱满的胸肌露出水面,光滑细腻,折射着光点。
六块腹肌如铠甲,坚硬有力。
大清早的洗澡切记要锁门,你奶奶看见就算了,要是让你姐看到,那多半得留下阴影。
爷爷挥了挥擀面杖,说道:还愣着干哈?你奶奶和你姐早上不上厕所的?
闻言,钟可逆麻溜的起身,揩干身体,穿上裤衩,夺门而出。
离谱的不仅是在浴缸睡了一宿,而是自己明明是锁了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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