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陈长风胸怀坦荡高风亮节,最守礼法,不会做这瓜田李下之事。裴山当然不信,与之出入‘迎春楼’数回都坐怀不乱。只是其中关系不能与夫人诉说。
那就走着瞧了。
岁末,陈长风仍未打探到青山宗之事,而裴家小姐的学问已成,不需要教书先生了。
弥留之际,谁知道裴家小姐出言挽留,说是不解之处甚多,求再教一年。
裴山含泪奉上白银二十两,心凉了半截。
又一年,西北战事吃紧,陈长风欲去北地贩两年茶叶。谁知裴家小姐在爬山的时候摔断了胳膊。郎中说需半年静养。
裴山不忍爱女伤心,又奉上白银二十两,心凉了另外半截。
第三年,本是相安无事,怎料山贼四起,朝廷用兵西北无力讨伐,裴山不忍陈长风遭兵祸之灾。亲自出口挽留,奉上白银二十两,无所谓了。
第四年,匪患稍歇,朝廷开了恩科,明年秋闱。裴山鼓励陈长风再考一年,拍了拍后者肩膀语重心长。奉上白银二十两,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贞宗三十三年,又是一个寒冬,桂花依旧没开。
贤弟,快来快来。鬼鬼祟祟的裴山躲在树下小声催促,一身儒生打扮,鬓角有了几根白发,也蓄起了一撇胡须。
但见一翩翩公子从远处走来,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一身天青色的夹纱圆领儒服裁剪的恰到好处。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裴山暗暗叫好,又暗暗摇头。
东芝兄后者的声音温润醇和,语气平缓。
这五年,陈长风过得不错。早在一年前,气海被金色元气填满,也就是《道玄经》提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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