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近三五日是童子开科,小号也就住满了。小厮边走边解释,把客人引入柴房。又道:晚间还有些退下来的酒菜,若不嫌低贱,我一并与你。
弄些新鲜的吧。陈长风应了一声,这年头谁会剩饭?。
柴房里放了张小床,有个取暖用的火盆,火盆中还有些木碳。
陈长风吃完了小二送来的酒菜,大呼过瘾,三盘没见过的菜蔬,半只肥鸡,半斤黄酒。饭后合衣躺着床上,摸着怀里的储物袋,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自记事起,陈长风从未睡过如此之久,也没睡过如此之舒心。
还是柴房睡的舒服。陈长风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紧皱眉头。
习武之人饭量如此之巨,虽还有银两,也不是长久之计,这可如何是好!
又沿路买了八九张干饼子,边吃边想,走进了学府。
掀开试卷,第一题。
考题:判题。
张某嫁女,赵某已送礼金,张某心生悔意,赵某告张某不守婚约,张曰:未立婚书。此案该如何判?
比较棘手,没有律法参照,如此朝三暮四小人尔!如何判?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个秀才。
但是此题不难,读书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缺乏实际经验,又不谙世事,只能背别人的判词来应付。所以要言之凿凿有理有据,无论如何去判,皆算过关。
这道题目陈长风擅答,作为酒馆伙计什么事儿没遇到过?什么人没见过?便旁征博引了许多判词,既然没有律法,那便依照礼法断案。
日头西斜,申时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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