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归隐之前，还是在之后，都从未有人质疑过自己的医术。

这不仅是对他的质疑，更是对他，乃至是对药王谷一脉传承的侮辱。gòйЪ.ōΓg

这不是顾宇泽能够忍受的。

“倒也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你让黄老在人生的最后一程还要受这些苦有些不人道。”

姜凡淡淡道。

最后一程？

顾宇泽眉头紧锁，强忍着心头怒意，“按照你这意思，我非但救不活他，还会让他无比痛苦，是么？”

他不明白姜凡是哪里来的这种底气，竟然敢质疑他的医术。

在他尚未归隐之前，这世间不知多少人为了找他求医问药而倾家荡产。

如今姜凡所否定的，不仅仅是他顾宇泽的医术，还有那些权贵们的眼界！

眼看顾宇泽的脸色逐渐难看，陈诚意识到姜凡说的话有些过火，刚想开口调解，就听到姜凡又开口了。

“黄老中毒几十载，你先用护心丹护住他的心脉是什么意思？”

姜凡反问道，“既然这毒已经深入骨髓，为何你觉得脏腑没有被这毒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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