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木谨言与他没有发生什么波折,很平静。他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然而,在不知不觉之中,生出了很多传言,一时间传的有板有眼,沸沸扬扬。她在路过一些士兵面前时,总是发现他们停下原本谈论的话,一言不发,她隐隐感觉到他们是在谈论她。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以至于她特别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于是在吃饭时,她找到徐凌,在一次谈话中提起这件事。
徐凌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声音也变得有些别扭,看得出他有些尴尬,低声说:“裴兄难道不知道最近的传言?不过传言什么的自然,不必理会,这都是那些无聊的人们随意的调侃。外人的事情,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传言什么?”
她看到他此时的这般神态,以及这一番话,暗暗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压低了身子,在她耳边说:“多人亲眼所见,一向端正耿介,清心寡欲的殿下,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与身边一个随处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闹出了很大动静,沐浴用的水溢满帐子。”
“这不……”
“他们都说,殿下一向不爱女色,原来是偏好男风。这殿下处事,真的与旁人不同,好生潇洒,好生肆意。他们就这件事,传出了很多版本。有人说,这个随从在战场上救了殿下,殿下把他留在身边。这个随处生得鲜艳妩媚,在他身边一来二去地服侍撩拨,与殿下渐渐动了真情。有人说,这个随处是殿下从小玩到大的暗卫,暗卫对殿下忠心耿耿,格外顺从,殿下对他也与旁人不同,去哪里都带在身边,恩爱有加,着实让人羡慕。”
“我……”
她听到这些越传越离谱的话,真的是百口莫辩,心里十分佩服这些人能无中生有,捏造事实的能力。
徐凌安慰她道:“殿下是位金枝玉叶的贵人,高不可攀,普通人都没有办法觊觎。裴兄既然有这个能力,又格外得殿下欢喜,不如尽心服侍,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呢?说不定裴兄能够一直得殿下青睐,成就一段佳话。”
“不是,我……”
徐凌不等她说完,一副不用顾及他人的眼光,做好自己就行的样子,对她加油打气,拿着碗筷走了。
这真是上天入地也未曾听说过的奇妙故事。她是佩服人们捏造事实的能力,还是怪罪自己不小心落入这样窘迫的境地呢?木谨言开始郁闷起来,用筷子暗暗戳着碗里的饭,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
回去后,木谨言开始格外在意,和宇文颉保持距离,想要把谣言的由头灭下去。
可是,她还没这么做,宇文颉突然拉着她把她拉出了营地。
她看到这个空旷的场地,不知道宇文颉又是想干什么。
宇文颉拿出了一把剑,面对着她,看起来严肃冷漠。
“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他说着,剑锋对着她,眼睛中有波光涌动,说着掷给她一把剑。
“是,殿下。”她说着,握紧手中的剑。
剑锋从身边划过,擦到她的衣襟,她真正地体会到了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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