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言看到她就这样失去了生命,有些恍神,她正想开口叫人,一人走了进来,并且拍手叫好,那人就是宇文卿。
他说:“言儿妹妹,你做的很对。”
他说:“你对她心软,她立马便下毒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除了你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人良善的外表背后是否暗藏利刃。”
他说:“来人,把她处理了。”
宇文卿的笑甚是温暖,但这笑令她不由得发怵。
或许他说的对,或许他的道理适合绝大多数的人,但她总是做不到。她没有想让她死,不论她有多难以容忍身边人的背叛,但是她终究是在她身边朝夕相处的人,怎么说也会有感情。
宇文卿走后不久,就有慕容沁雪的侍女来邀,她走到帐前,听到里边正在商谈什么。
她听了几句,发现慕容沁雪在说着打算只身前去边境,乔装赵军,暗中投毒,扰其民心,使其民心溃散,将不战而败。
她说:“若成功,将立一功,若失败,勿让殿下得知此事。”
木谨言一阵惊栗,正因为她太了解她,知道她的坚持,她的敢爱敢恨,她明白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只因为她的性情有几分像她,所以惺惺相惜,所以她才以真心待她。
于是,这次相聚时,木谨言果然发现,慕容沁雪看似是与她闲聊,其实更像是在交代后事。
果然,不多久时,木谨言发现慕容沁雪带着两个侍女乔装打扮后走出来,她在后面跟着她。
走到快到赵国时,慕容沁雪换上赵国军装。
很快,她们都看到人满为患的集市,男女老少,商贾平民,皆自得其乐,各司其职,任谁也未察觉到危险临近。
慕容沁雪在一家酒肆停下,点上一些吃食,木谨言在不远处的花店停下,借观赏花朵为掩看向她们那边。
只见她端了一盘点心,扭头叫来酒肆里的掌柜,对他说了几句话,那老者端上它让她走来。
木谨言一惊,再看慕容沁雪,她笑得和善,点头致意,原来她已知她的存在。
木谨言接过此盘,手刚触动它,那老者的面色变黑,跌了盘子,瘫倒在地。
木谨言顿时心中一紧,手指的触感发凉,自手指向上蔓延,她看向慕容沁雪,她依旧在笑。
她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仿佛很轻松,她越是轻松,就越让她心里沉重。
路上的人都在惊愕,店里走出两个年轻人,他们扶起老者。他的双手转黑,嘴唇青紫,虽然已经回过神来,似乎神智也很清醒,看着还能医治,但是木谨言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
两个年轻人扶着老者去寻郎中,他们体格健壮,根本没有想到会有危险。但是他们刚走出几步,二人皆同时双腿发软,胸口如火烧着一般的灼烫。
他们惊呼着松开老者,抢先敲开郎中的门。一个中年大夫慵懒地推开门,他们差点摔下去。
其中的一个人立即拉上大夫的衣角,这个大夫一看到那个人的面目,他的眼神极恐,猛然松开此人,后退了几步,关上门。
由于他关门太过于突然,那个年轻人的手还没有收回,被挤在门缝中,他用力推门,门纹丝不动。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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