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完全没有愈合的症状,难不成这丫头真的小命不保?”
他烦躁的嘀咕着,将杜灵溪后背撕开的衣服,又向两边扯了扯,血红如沟壑的伤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哎!还是去找个大夫吧。”
男子终于想到了一个很有用的方法,当即转身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步踏出,与楼下众目光相望着大喊。
“楼下的好汉有没有哪个是大夫?”
楼下的众人沉默,就在男子以为没有大夫时,下面一青年人突然喊到。
“我不是大夫,可是我经常给一些受伤的人包扎伤口,多少会点。”
楼上的男子眼睛一亮,心想行啊,只要会包扎伤口就行,那丫头不就是受伤的吗?
“那你来看看。”
他毫不犹豫对青年说道。
青年连忙跑上楼梯,走进房间后,看到躺在床上的杜灵溪,再转眼看到后背上皮肉翻飞,鲜血滚滚有些发紫的伤口。
“怎么样,能治吗?”
男子看着前方站立的青年着急问道,谁知下一刻,那个青年身子一歪,竟然晕倒了!
以前给人包扎伤口,那只是些小打小闹,冷不丁看到这么恐怖如沟壑般,血淋淋的长口子,他能不晕吗?
“喂!醒醒!”
男子恼怒地抬脚踹地上的人,见他没有反应,只好一只手提着他前襟,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啪啪啪!”接连三下,清脆响亮,昏过去的青年人,两只脸颊很快红肿起来。
“嗯!”青年人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一个放大的灰了吧唧的脸,他惊叫一声,窜出老远失声大叫。
“你你你,是什么人?”
男子缕了缕挡住脸的乱发,指着床上的杜灵溪横眉竖目道。
“给她看病啊,你小子失忆了吗?”
青年人这才恍惚想起,之前是给一个女孩包扎伤口来着,慌忙间他站起身,捂着莫名其妙疼痛的脸,一步步走到床边。
看着发紫的血肉,青年人眼花缭乱,身体禁不住晃了一下。
身测男子大掌一抬,狠狠捏住青年人后颈,阴侧侧的压低嗓门道。
“你要是再敢晕倒,我就立刻捏死你。”
青年人神情一凛,感觉耳边仿佛有无数道阴风吹来,他冷汗森森的转头,看着灰了吧唧的男子点头。
“不,不会,刚刚是失误,现在不会了。”
“嗯,治吧。”
感觉到捏着后颈的手松开,青年人低头凑近伤口仔细看了看,吩咐伙计找来酒,纱布,和剪刀水,小心翼翼开始了处理包扎。
一旁的男子目不转睛看着,直到青年人将伤口包扎好,他闭上眼睛将青年人一系列动作仔细琢磨了一番,然后睁开眼,看着青年人笑眯眯道。
“多谢壮士。”
青年人擦着额头上溢出的汗水,虚脱地看着他,小心问道。
“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啦,哈哈……我送你。”
男子刚说完,就见青年人慌不择路的跑向门口,只留下一句发抖的话。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找到路。”
众人见楼上下来的是那个青年,个个眼冒金星看着他,想要问问上面怎么样了,谁知道那人下来后,停也未停一溜烟跑出了房门,消失在客栈门口。
众人:“……”
杜灵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自然也无法去比武大会,而那些楼下的人虽然很崇拜她,可是和比武大会相比,他们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所以,那些原本在楼下等待的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后,纷纷离开了客栈,而客栈中依然繁忙如初,因为还有下一批路人来到客栈。
那些后来客栈的人,当然就不知道杜灵溪的事情,他们依旧热火朝天的谈着关于比武大会,谁最有能力获得第一,以及三大家族的一些人物和事迹。
二楼第一个房间的杜灵溪,似乎被人遗忘了。
事实并非如此,商洛公会周边比武场地,以及方圆五百里大街小巷,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金家一个小侍卫,竟然三拳两脚就把参加比武大会最有期望,得到第一名的燕莲曦给打趴下了。
而且燕家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龙凤鞭,在那个小侍卫手中,居然一招都不敌就败北了。
起初传播的是那些亲眼看到的,比较接近事实,可是到后来一传十十传百,不管看见的没看见的,都能兴致盎然的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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