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背着书箱前往小镇,然而走了一段路,他回头望着身后的马车,只觉得脑壳疼。
他不走了,站在原地等着马车靠近。车帘掀开,姜念一身小童打扮,笑嘻嘻道:“小景,你等我呢。”
楚景脸热:“姜姑娘,男女有别,你还是称呼我的名字吧。”
姜念回头朝车里喊:“阿兄,阿兄,小景他又叫我姜姑娘,他肯定是讨厌我呜呜呜”
楚景听着假哭声,满头问好。
他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什么你,”姜念鼓着脸,“你叫我阿兄深哥,却叫我姜姑娘,如此区别对待,你嗦,你是不是想离间我们兄妹感情。”
楚景一脸懵逼,这算个什么说法。
偏偏马车里传来一阵闷笑声,让楚景更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叹了口气,对上小姑娘执拗的目光,终于改口道:“念…念”
姜念矜傲的抬起下巴,却听楚景跟着补充:“念…姑娘。”
“念念姑娘。”他完整复述。
姜深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姜念郁闷至极,指着他:“你上车来。”
“这就不了。”楚景委婉道:“我平日忙于念书,没时间锻炼,这样疾步有利健康。”
姜念唰地放下车帘,楚景有点心虚惹了小妹妹,但是坐马车是不可能坐马车的,更别说还是跟一个小姑娘同坐。
别看姜念叫他小景,其实他们同岁,真要细究,他还大几个月。更别说姜念还是他先生的女儿,这种情况不避嫌才怪。
楚景觉得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背着书箱打算继续向前走。
结果身后传来落地声,他下意识回头一看,姜念小跑到他身边,一巴掌拍他肩膀上,“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平常待在家里,也没怎么锻炼,现在陪你一起疾行,免得你一个人孤单。”
楚景:我真是谢谢你喔。
“念念,你忘了阿兄吗?”姜深佯装伤心。
“没有,我记着阿兄呢。”姜念脆生生应道。
楚景心累,目光询问姜深“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姜深特别坦荡地回望过去。
楚景:以前怎么没发现深哥不靠谱。
三人走了一路,马车就跟在他们身后,引来路人侧目。
姜念视若无睹,她看什么都好奇,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有用不完的精力。
楚景开始是有些无奈,但随着时间过去,他不免羡慕起姜念的活泼开朗。
看得出来,她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楚景想的出神,面前陡然放大一张俏丽的小脸:“小景,你在想什么,这么久了都不见你说话。”
楚景微微后仰,避开她的目光,失笑道:“因为我觉得你跟深哥说话很有趣,不忍打断。”
姜念点点头:“那我现在说完了,不会被打断,你可以说了。”
楚景噎了一下。
姜深也凑过来打趣:“是啊景弟,我跟念念都说完了,现在我们认真听你发言。”
楚景:“……我发什么言。”
“随便呗,想到什么说什么,比如天空好蓝,云朵好白,花儿好漂亮之类的啦。”姜念手舞足蹈给楚景做范例。
楚景心想小姑娘真把他当小孩子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玩个小游戏吧。”
听到前半句,姜念很是失望,然后听到后半句,立刻多云转晴。
“你说,什么小游戏。”
姜深抱胸走在一侧,目光注视着这边。
楚景:“我说你猜。”不给姜家兄妹反应的时间,紧跟着道:“一只公鸡一只母鸡,打三个字。”
姜念愣了愣,然后垂眸思考起来。
姜深也在想,可惜没寻到规律。
两兄妹想不出来,姜念就让楚景直接公布答案。
楚景:“两只鸡。”
姜深/姜念:“哈?”
楚景一脸正色道:“一只公鸡一只母鸡难道不是两只鸡吗,三个字,没毛病。”
姜深/姜念:还能这样!
“刚才的不算,再来。”姜念誓要挽回颜面。
楚景心里默默道了句小妹妹,对不起了。
“铁链栓住老虎,铁链有一丈一尺长,三丈四尺外才有青草,老虎该怎么办?”
姜念心想这是道算学题,她不擅长,于是抬头看向阿兄。
姜深在脑子里算了半天,也没个结果:“这不可能。青草在三丈四尺外,铁链只有一丈一尺长,老虎怎么可能吃到青草。”
楚景无辜道:“有什么不可能,老虎又不吃青草。”
姜深:………
姜念嗷嗷大叫:“你耍我们。”
楚景语重心长告诫:“念念姑娘,我只是委婉提醒你们,审题要精准,不要犯经验主义错误。”
姜念咬牙:“再来。”
楚景眉毛未动:“好吧。”
“羽毛重还是铁重?”
姜念立刻回道:“当然是铁了。”
姜深这次保持沉默。
楚景不以为然,继续道:“那一斤羽毛和一斤铁,哪个重?”
“当然还是铁重了。”姜念得意的斜他一眼。
姜深吃了两次教训,这次多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妹妹的脑袋:“小笨蛋,一斤羽毛和一斤铁是一样重的。”
“怎么会,明明就是铁”小姑娘的话音戛然而止。
“你又在给我设圈套。”
楚景同样无辜:“套路都是一样的,你怎么还往里面钻呢。”
姜念:………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她不服气,嚷嚷着继续,楚景有心想让人知难而退,抛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
虽然这些都是现代网络上过时的梗,但对姜念兄妹来说却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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