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内。
沈翊见离落缨此般惨状,不禁惊佩道:“此子真乃顽强之极!”
经过溥大夫的一番紧急处理,他恢复了半迷糊的状态,知道很多人围在病床边,就硬提起精神,有气无力:“沈庄主……邵姑娘也在罢……她的佩剑我拿回了……”
旁边的邵思一听这衰弱的声音,心里顿时涌升起一股即感动又内疚的心情,忙凑到木榻边,不是滋味的说:“阿离,我在这……你受苦了……”
她不想解释那个‘眼神’到底是什意思了。或许在今后畅聊时,只能权当趣事来说了。
离落缨:“没什么,死不了就好……邵姑娘,你千万别感到内疚……剑拿回来,你师傅不会罚你了罢……”
邵思内疚的摇着头,却摇出了积聚在眼里的泪水。
离落缨:“别流泪……我可不敢给你擦去……游大哥不得把我给宰了……”逗得她又笑又有泪水。
他又自责的对沈翊说:“沈庄主……我没能抓到那些盗剑贼……”
沈翊:“落缨小友,切勿自责”语重心长的:“如若不是你今日出手相救,双武庄将不知面临如何惨重的境地……道谢之人应当在沈某。落缨小友,今日搭救双武庄之恩,沈某在此深深谢过!”
离落缨:“庄主,您言重了……落缨有一件想请教您一下……”
沈翊:“但说无妨。”
离落缨:“好,还请庄主不要见怪,如有不是之处,也请您宽恕……您相信因果吗?”
沈翊:“此话怎讲?”
离落缨:“双武庄的席易展兄弟”话语一出,邵思,席易展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他因为救我犯了庄中禁令,致使自己被免去大弟子的身份……如今,落缨能否以今日这份功劳请求您……恢复席易展兄弟的大弟子身份……沈庄主,落缨将感激不尽……”
沈翊忽低声:“此事……待沈某考虑一番再做决定。”
席易展拦着:“阿离……”
离落缨:“易展……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若不是因为我,你此时还是大弟子,对不住了”再对沈翊:“庄主……落缨谢谢您了。”
沈翊:“落缨小友,此事沈某定会慎重考虑。此时入夜已深,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再对众人:“苏师傅,我们都回去罢。”
离落缨送到:“庄主慢走……咳……”
说着咳了一下,竟咳出一抹鲜红粘在嘴唇处!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到他身上。
边上的邵思惊恐着:“阿离……溥大夫,他是不是又旧病复发了!?”
溥大夫道:“邵姑娘别担心。落缨小兄弟没有大碍。吐出来的黑血是所中剧毒的根底,这一下吐出之后,将来再用药滋补,他将痊愈的更快。”
邵思:“没事就好。阿离,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待所有人走后,离落缨再问溥大夫,吐这点血,真的正常吗,依然觉得很难受无力。
溥大夫肯定道:“你刚刚才被抬回来,如若没有这点症状,才是不正常。放心罢,待过得几日,吃了些补药,就恢复大好了。不过,你伤的这么重,得要记住,往后两三天不能动用先天之气。”
离落缨:“知道了……”
次日,一觉到自然醒,已是午时。看见小桌上有一碗药,碗底下压着字条:吃饭再喝。
他便尝试着下地走动,没想到,是一点事也没有,不像自己想像的还要躺床数日那么严重。
肚子已经饿的不行,出去房门,没有见到一个人,都去午休了。他只好独自到厨房搜罗吃的。
回来喝药后又躺着,开始温习前些日子邵思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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