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霍廷琛有种直接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顾栀推开霍廷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室。
霍廷琛笑:“好。”
霍廷琛进去了。
顾栀抱着枕头,不安地坐在床上,听到浴室里哗啦的水声。
她才反应过来,觉得似乎有些太快了。
下午才说船被海盗抢了,晚上就肉偿了。是不是应该再等等,过几天,万一船又回来了呢。
霍廷琛难道就不知道那里可能会有海盗吗?没事先叫他的员工带点武器做点防护什么的?
顾栀一直这么想着,霍廷琛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看到顾栀盘腿坐在床上,认真思考的模样实在是可爱。
他莫名有些心虚,底气不太足。
船确实是几天前被海盗给截了,他没有骗顾栀
。
他本来只是想让知道这一趟真的很不容易,让她知道他对她有多好,最后再告诉她其实还有能找回来的可能性,找不回来也没关系,不用你赔,我一点都不怪你。
只是在他把最后的可能性说出口之前,顾栀就提出来要肉偿了。
果然是歪脖子树,他用正常的思维只想到她会说要赔钱,结果歪脖子树想到要赔人。
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并且已经素了很久的男人。
他是有过挣扎,直到歪脖子树说只有他她会肉.偿,其余的人她都不要。
然后后面的话他就再也说不出口。
霍廷琛吸了一口气,开始想那艘船从此就这么丢了吧,没关系,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找回来。
他心里这么想着,走过去,坐到顾栀身边。
顾栀吓了一跳:“你,你这么快?”
霍廷琛微微挑眉:“很快吗?”他还觉得慢呢。
顾栀神情凝重:“霍廷琛,我觉得要不我们再等等。”
“你们公司的员工以前都没有出过海吗,难道就没有对付海盗的经验吗?”
“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万一可以找回来呢?”
霍廷琛愣了愣,然后说:“顾栀,你是不是不想赔我?”
“没有。”顾栀忙否定,她看到霍廷琛一脸受伤的表情,觉得这男人真的是很小心眼,一刻也不愿意等,扔掉怀里的枕头,摆摆手,“赔赔赔,现在赔行了吧。”
反正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
霍廷琛笑了一下,挑起顾栀的下巴,细细地吻。
呼吸开始乱了起来。
顾栀哼哧哼哧喘着气,手臂交叉,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她往上缩了一点,正准备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铃的响声立马打破这满室的粉红。
顾栀正觉得太仓促了想要不再等等,听到电话铃声后一个激灵立马爬起来:“接电话!”
霍廷琛抓着脚踝,把她扯了回去:“不接。”
顾栀生气了:“霍廷琛!到底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你不要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霍廷琛脸黑了黑,想也就是一通电话的事,于是放顾栀去接了。
顾栀理了理刚才被揉的有点乱的衣服,接起电话:“喂。”
“顾小姐。”陈家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请问霍总现在还在您那里吗?我给他办公室还有家里打电话,都说不在。”
房间里很安静,霍廷琛在顾栀身后,敏锐地听到陈家明的声音,心里突然一下,预感不是很好。
顾栀回头看了霍廷琛一眼,脸微微红:“呃,他在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陈家明一听霍廷琛在,立马激动地拍大腿:“好事!好事!顾小姐!好事!”
顾栀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陈家明的激动,把听筒拿的里耳朵远了一点:“什么事?”
这时,霍廷琛不声不响地凑过来,他凑在话筒面前,嗓音微哑:“说吧。”
陈家明听到霍廷琛的声音,忙说:“霍总!船找回来了!找回来了!”
“临时收到的消息!”船被劫持是几天前的消息,下午才传回来,而这个找回来的消息,前脚跟着被抢走的消息,后脚到达。
陈家明:“多亏了您英明,之前想到了南非那片海域可能会出岔子,咱们的船员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还带了武器,他们一开始被放了,左思右想觉得对不起您,于是后来又偷偷潜了回去,一举端了那几个海盗的老巢,把咱们的船还有货都抢回来了!”
“只有两个人受了点轻伤!半个月之后就能带着货回上海!”
陈家明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似乎已经想象到了他霍总精挑细选出来的霍式船员跟异国海盗勇敢搏斗的样子,他们之所以这么拼命,还不是因为有一个英明的领导,在临行之前就知道可能会有危险,让他们做好万全的准备。
陈家明激动地说完,然后等着霍廷琛的回话。
又或者是等着霍廷琛的称赞。
可是他等了两分钟,电话那头一直没有人说话。
陈家明忍不住问:“喂,霍总,您在听吗?”
回应他的是顾栀激动的声音:“在听,太好了!”
“是的顾小姐。”陈家明还是想知道他霍总是个什么反应,又问,“霍总?您……是不高兴吗?”
霍廷琛瞟了一眼旁边高兴得小脸红扑扑的顾栀。她此时正兴奋地整理着衣服,然后把刚才被解开的带子系好,顺便打了个漂亮又牢固的蝴蝶结。
“我高兴。”他对陈家明说。
“我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谢谢你及时的汇报。”
“我现在是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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