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寒之转身到了一杯茶,他舔着脸说:“白兄你是不知道,曼容跋扈的名声跟宫里有点关系的都知道,我本来就不想娶她。哎,皇命难违。”
章寒之大吐苦水,夜槿歌觉得尴尬万分,现在的驸马怎么没有初见时的伶俐。
他舔着脸接着说:“你来着许久了,喝了这杯茶,我们出宫。”
茶杯放到了眼前,她待了许久又喝了酒,嗓子渴的冒烟,看着甘甜的茶水,心动的接过来对章寒之说:“多谢章兄。”
他笑笑,眸中里面藏着千言万语,盯着夜槿歌的葱白的手纠结不已。
夜槿歌喝完,甘甜的味道滑到喉咙,觉得嗓子眼舒服多了。
她拿着杯子脸色带着一丝红晕,脑中她也觉得春风吹拂,波光潋滟,一派舒适的模样。
好景不长,她又觉得微微燥热,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燥红的脸颊,嗓子又冒起烟来,她问章寒之:“你不觉得,这房间越来越热了。”
他摇头,夜槿歌低头看着还在指尖拿着的茶杯,竟觉得冰凉清透,想把它贴在脸颊上。
夜槿歌睁大瞳孔,章寒之的面容不清不楚,茶杯从手中掉落,道:“茶中添了东西。”
章寒之点头,他知道,东西是他放的,夜槿歌脑袋模糊不清,瞳孔溃散。章寒之伸手摸了摸夜槿歌白皙的脸颊。
夜槿歌感觉脑袋清醒了一些,看清楚章寒之的动作,她惶恐的后退,质问他说:“药是你下的?!”
他再次点头,夜槿歌觉得恶心,拍开他的手往门口跑。
章寒之抱着她不松手,夜槿歌没有多少力气,她质问章寒之到底想干什么?!
白风轩皇宫等着夜槿歌出来,好安全看着她回澈王府。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出来,他溜进未央宫打探情况。
他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见一个偏殿的房间有细细的声音流过来。
听着,是他妹妹的声音,夜槿歌的声音难忍,她好像被算计了,还有一个男音,应该是驸马。
他心知不能在等,否则要酿成大祸,立刻踹门进去,夜槿歌看见白风轩,欣喜万分,伸出手求救,白风轩踹飞章寒之,横抱着夜槿歌离开未央宫。
太子还在皇宫逗留,他从勤政殿出来,不见白风轩,内心恼怒,不好好待着在皇宫惹是生非。
白风轩也是运气不好,恰巧和太子碰见了,他盯着白风轩怀中的人,疑声道:“夜槿歌。”
白风轩跪下说正是,他勾起嘴角,现在他可是投怀送抱怨不得他。
白风轩只能交给夜槿歌,太子出宫建府已久,但是他和晴妃交好。
将夜槿歌藏在晴妃的寝殿里,白风轩安顿好夜槿歌。
偷空出宫直奔澈王府,他对澈王府熟门熟路,溜进听雨阁,泫澈正在里面弹琴,他放下琴弦,冷冷问道:“何人来此,为何不露出真身。”
白风轩从暗处走进来,泫澈皱眉,怎么是他?
他不在太子的身边来澈王府干嘛?还是真如夜槿歌说,这个侍卫就是她的哥哥。
白风轩鞠躬行礼,露出真声,温润如玉的说:“还请澈王救救我弟弟。”
泫澈皱眉,冷肃着脸,道:“夜槿歌出事了?”
白风轩将期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泫澈,泫澈眉头皱的更紧,这个夜槿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说,还去单刀复命,她是活腻歪了。
泫澈立刻离开王府骑着汗血宝马直奔皇宫,白风轩则偷偷回到太子的身边,泫澈下马,将腰牌递给守门的侍卫。
恰巧遇见刚进皇宫的颜沛,泫澈亲热的过去,大手扣住他的肩膀,他一张脸疼到抽搐,皱巴巴的一团糟心的说:“你想干嘛?不要命了,这可是皇宫,信不信我告诉陛下。”
他的屁股隐隐作痛,真是怕了泫澈。
泫澈搂着他的肩膀去了墙角,颜沛现在有点心慌,他想干嘛?还找他事?
泫澈悄声对他说:“你去勤政殿拖住太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从勤政殿出来。”
他高悬着的心落下一半,这么简单要说啊,弄这么大的阵势,他的小命吓掉一半。
颜沛含含糊糊的答应,“行吧,行吧。”
泫澈也不知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能拖多久,只能赶时间,趁早将夜槿歌带走。
进入晴妃宫殿神不知鬼不觉,找到白风轩说的那间房间,泫澈轻声开门进去。
夜槿歌昏昏沉沉的难受,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只能干忍着难受。
恍惚中有个冰凉解渴的东西,夜槿歌甚至想喜极而泣。
泫澈控制住她不安分的手,离开宫殿,半个时辰后他们回到澈王府。
将她放回听雪阁的大床上打算让人去叫大夫,夜槿歌感觉伸着手拉住他。
他脑海中为之一振,犹如万千烟花绽放,陡然清醒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不满的嘟囔:“泫澈,泫澈,我知道,你是澈王。”
……
颜沛在皇宫里和宣帝还有太子打哈哈,太子心思扑在夜槿歌身上,自然想早早从勤政殿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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