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见三人装样子竟然干起了好事来,不由乐出声来,道:“几日不见,三位公子哥居然开始学**了。”
胡魁不解其意,不知道他是嘲讽还是夸赞,不敢反驳,连连称是道:“都是春大爷教训的好,我们痛定思痛,决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定不能辜负春大爷的谆谆教诲,多做善事,争取早日做一个善人,做一个远离低俗趣味的人。”
凌云只觉这段话十分熟悉,大概是看多了监狱改造的电影,笑道:“你们不干坏事就谢天谢地了,我可没说要你们做好事,本来做好事就是遵从内心,自愿为之,万一是我强迫你们干好事,那反倒是坏事了。不过,这位老婆婆年纪这么大了,帮她洗下衣服,倒也算是积德行善。”
朱威粗声道:“是啊,还锻炼身体呢,春大爷你看,我一直以为女人洗衣服不需要什么力气,而我双臂强健有力,但洗了这么一会,就累得双臂发酸了,女人真是不容易,洗衣服看来更多靠耐力而不是力气大就可以。”
胡魁嘲笑道:“朱威,你练得一身腱子肉,干这一会就喊累,好意思吗?”
朱威大声道:“我可没说累,我还要继续洗呢。”
三人有如比赛,卖力地搓洗衣服,几乎将衣物搓出洞来,一旁的浣纱老妇心痛不已,万一有了破损的衣服,她可是要赔钱的,但又不敢直说,只盼着这几个一时兴起的公子哥尽快玩累走掉。
唯独黄旦中,在一旁默默无语,瞪着凌云,眼神中充满着仇视。
凌云并未看他,知道他对自己一直仇恨不已,以为自己横刀夺爱,但就算没有自己,以胡芍的性格,压根就不会看上他,别说他是黄神医的儿子,纵然他是仙门太守的儿子又如何,胡芍孤僻高冷,恐怕都懒得看他一眼。
凌云懒得看他们三人在自己面前竞相演戏,搓洗衣物的手速越来越快,再快一点怕是要摩擦冒烟了,于是掉头走开。
既然黄旦中说这条巷子是死胡同,就没有必要走下去了,凌云转身走回另一条小巷,一路走去,没多久,便看到那栋私宅,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出来。
大门紧闭,凌云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回应,凌云低声道:“雪珠,是我!”
屋里传来一阵桌椅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起身,一个女子惊喜道:“真的是相公回来了!”是雪珠的声音。
只听紫若在房内懒懒地道:“是你相公回来了,又不是我相公,可别对着我说,免得酸倒了我的牙。”
雪珠扑哧一笑,道:“那你总得帮我开门不是,要不然我一个人哪里搬得动?”
凌云心里奇怪:“开个门而已,为什么搬不动,难道门闩太重?”
只听得屋里一阵桌椅擦动地板之声,然后门闩被取下,房门打开,雪珠痴痴地望着门外的凌云,脸上泛起红晕,胸口气息未平,娇-喘着扑倒凌云怀中,低声道:“提心吊胆了一整晚,你终于回来了。”
凌云看着她双眼圈发黑,眼睛微微肿起,恐怕昨晚也是一晚未睡,不由得心中感动,吻了吻她的脸颊,道:“我也是一直担心着你,现在见到你,终于可以放心了。”
紫若站在房间中央,倚着柱子,啧啧道:“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们是一晚不见有如生死离别,我是不是在这里太碍事了,干脆放我走得了,免得影响你们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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