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5年5月21日。
日子是一个好日子,至少寓意不错。
宜恋爱表白、婚嫁,忌远行、吵架。
清晨,金林夕匆匆忙忙赶来,一头扎进了忘忧馆。
昨晚,得知费德南安然无恙的消息,她本想即刻赶来忘忧馆,却被尤忘心拦住。
理由很充分。
之前搞出来的阵仗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执法队那边还在大张旗鼓地搜查,九爷那一伙也不会安生。
若是没有妥善的安排,费德南绝对是见不了光的存在。
宛若囚犯的逃遁生活,肯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为了解除后顾之忧,金林夕终于低下高昂的头颅,向她的亲生父亲金灿寻求支援。
后续,或许算不上后续。
直到凌晨四点,金灿那边才传来消息,嘱咐她直接带着费德南前去销案录口供,时间不要晚过八点半。
其它的一概不提,就被挂断了电话。
有些云里雾里的金林夕,干脆直接开车赶过来。
现在看来,怂恿金林夕去执法队举报,纯属是多此一举。
可谁又想到神秘的钱贵会带自己先一步找到了费德南,算起来,妥妥的“阴错阳差”——仅是差了一个擦肩而过的时间差。
有些心虚的尤忘心,坐在桌案后伏下身体写写画画,免得被某人当面逼问。至于心虚在哪儿,他也说不清楚。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纯属多余。
从一进门,金林夕关注的焦点就落在费德南老爷子身上,不时在问东问西,哪顾得上找他算后账。
“费伯,您的气色不错啊,也不再咳嗽了呢。”
“托了护工小田的福,走之前帮我调理了一遍。”
“或许您不知道呢,田护工也不见了呢?不会是和您一起被接走了吧?”
“不是,我是被……我的远方外甥接走的。”费德南说话有些含糊。
“费伯,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哦,是去了外地旅游度假,趁着病情好转,自然想多转一转。”
费德南现在完全按照尤忘心想出来的借口搪塞,免得被人瞧出了破绽。
金林夕哪有那么好糊弄,立刻横眉看向站在一旁的尤大老板。
“你们在搞什么鬼?连我也要瞒着吗?”
话中明显有了质问的语气,俏脸隐有霜寒之气笼罩,撸起外套衣袖摩拳擦掌。
“这个……一会儿你们要去执法队销案,现在不告诉你,也是为了到时神情自然。
那一伙人可不是省油的灯,除非你想天天被他们烦……”
深知对方的脾性,尤忘心立刻双手高举,呈现投降状解释道。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等我回来就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金林夕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暂且压下心头的好奇。
快到八点,是时候出发了。
“费伯,咱们走吧,早点安顿好住处,我再陪你聊天。”
说完,她伸手搀扶住费德南的胳膊,就要走向店门外。
“我说你慢点儿,不就是想要赶回来跟你的小情人甜蜜蜜嘛……哎呦!”
费德南哪想到金林夕会过来搀扶,一不留神被她触碰到受伤的左手,立时痛呼出声。
回来后,他发紫的小指只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隔着纱布还能看到紫中透红、粗细赛过大拇指的惨状。
听了费德南的调侃,金林夕刚要羞恼甩开对方的胳膊,视线正好落在左手的白纱布上,更别提还有入耳的痛呼。
“费伯,这是怎么啦?”
“不碍事,咱们边走边说!”
费德南也是怕了眼前女孩咋咋呼呼的性格,抬腿走向店外。
时间不容耽搁,没有得到答案的金林夕快步追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甩给尤忘心一个警告的眼神。
忘忧馆距离红岗区执法队驻地并不远,不过为了安全和掩人耳目,两人还是开车前往。
太阳刚刚升起,沿街的店铺大半还未营业,是以银座大街的行人并不多。
越野车上。
担心金林夕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坐在副驾座上的费南德索性提前转换了话题。
“林夕丫头,你是不是喜欢忘忧馆的老板尤忘心?”
“哪有!不着边的事儿!是不是他在跟你嚼舌根儿?”
金林夕的神情明显有些慌乱,心如小鹿一般乱撞,抓握的方向盘的双手紧张绷紧。
扪心自问,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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