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金灿,是一家金矿的老板,现在连锁的首饰店缺一个老板娘,小美女有没有兴趣应聘呢?”
金哥垂涎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若彤的娟秀面孔,仿佛想要将其吞吃进自己肥滚滚的肚子。
一旁的刘志显然也知道他的好色德行,充满歉意一笑,刚要出声打个圆场,气喘吁吁的尤忘心也从密室小门冲了出来。
场面一时有些古怪。
暴发户金灿也被这突发的状况惊得一愣,特别是出现的毛头小伙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身廉价的白色T恤衫,正面的图案是一只动漫风格的小狗开心地抱着肉骨头大啃特啃;过膝的宽松八分裤下是一双露脚趾的凉拖鞋。
这就是忘忧馆的老板?
正在金灿叼着雪茄烟犹疑不定时,刘志却是以行动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尤老板,您还是这样的……洒脱不羁。介绍一下,这是敌国金矿的金老板,这次过来也是为了一桩买卖。”
刘志熟络且感激地上前两步抓住对方的双手连连摇晃,口中更是热切向对方介绍带来的客户。
明明他的年龄超出尤忘心太多,却罕见地用上“您”字敬称,言语间的尊敬和感激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同来的金灿本就是有求于这边,能在商场站稳脚跟并掌管一处人人眼红的金矿,为人处事更是圆滑世故。
先前那副炫富自夸的神情瞬间化为自来熟的亲昵,肥胖的右手快速伸过来,从刘志紧抓的双手中抢出尤忘心的右手握住。
“鄙人金灿,尤老板还真是年少有财,我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乡下玩泥巴呐。”
话语半古半白,甚至还带着粗鄙。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前来做生意的主顾。
尤忘心稳了稳急喘的呼吸,略显单薄的身躯随着金灿握手摇晃的频率上下颤动,但他还是勉强指了指对方身后的红木椅。
“金老板,咱们坐下说话,再这样下去我的胳膊就要去打石膏喽。”
不得不说,金老板的手劲儿真大!
金灿也意识到自己的热情过头,主动松开魔掌还不忘拽下刘志的另一紧攥的右手。
“好好好,坐下说好。”
两人重新坐回椅子,助手若彤也从桌案后举起一把沉重的红木椅递了出去,恰到好处地塞到了尤忘心的臀下。
单手搬椅,举重若轻。
不光是初来乍到的金灿,即便刘志和尤忘心也是目瞪口呆。
这把老式红木椅怎么说也有近二十公斤,再者块头儿也不小,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轻轻松松将它“拎”了出来,可见自身的力气绝对不小。
到底还是尤忘心知道她的底细,短暂的错愕过后,他连忙敲了敲桌案将两人的关注点拉了回来。
“咳咳咳,说正事!”
“对对对,谈正事。”刘志以手指戳了戳身边的金灿,抬抬下巴示意。
最初还心有歪念的金灿立时反应过来,掐灭了手中的雪茄烟,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的沐雨集会后说起。
那时,金灿还是雾海市一家小铜矿的仓库管理员,濒临倒闭的那种。
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打豆豆”外,只剩下望着那堆废铜烂铁发呆,这样的生活直到他发现自己怀有某种超能才猝然改变。
时来运转的金灿幸运地搭上了雾海市自管会会长,并且在小铜矿破产清算挖到了第一桶金,之后一年又以极低的价格盘下了敌国金矿。
按照正常的剧情桥段,接下来他应该宏图大展,继续顺风顺水积累财富、迎娶白富美,进而走上事业巅峰。
可就在一年前,金灿的家中发生了一件怪事。
每当夜里休息时,他都做着同样的怪梦。
在梦中,前妻总是化作厉鬼前来薅他的头发,鲜血模糊、惨不忍睹。
怪就怪在,等金灿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的确确脱发严重。
请来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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