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窝在马车中睡得香甜的绿水,“起来,我们去鸿川楼吃东西去。”一直尾随马车的两个男子看着景云初和绿水进了鸿川楼,为首的那人说道:“你在这儿好好守着,我去安排一下。”
鸿川楼是会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多是接待豪门贵客,平日里宾客如云,在全城戒严的情况下客人居然也不少,好在已是未时,用餐的人少了许多。
绿水想要一个雅间,景云初摆了摆手,示意大堂就可以了,绿水虽不明其意,但她一贯是听话宝宝,姑娘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二人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绿水点了几道酒楼的招牌菜,小二过来先给她们上了些茶点,景云初慵懒地眯了眯眼,眼神扫了一下窗外的某处,唇角微微勾了勾。
她穿着一身顶级黑貂披风在大堂内是很显眼的,人又长得俊逸非凡,惹得其余桌子上的食客纷纷看过来,都在猜测她的身份。
景云初初时并不在意,等到那些人越来越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瞧时,景云初就很不爽了,她冷冷地一个一个地看过去,接触到她凌厉眼神的人都不自觉地缩回了目光。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是个中年男子,衣着虽然朴素,却是气度雍容,他直视景云初的目光,不仅没有回避,反而举起了手中酒杯,遥遥地敬了一杯。
景云初淡淡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算是回敬。
一会儿功夫,菜上齐了,绿水早就饿了,拿起筷子就是风卷残云。
一边吃也没忘记她家姑娘,把她觉得好吃的,抽空都夹到景云初的碗里。
坐在中年男子旁边的青年低声道:“先生,您确信是她吗?”
中年男子轻声道:“**不离十。”
“那接下来怎么办?”
“不急,先看戏。”
城内一处布匹铺子的后院。
先前跟踪景云初的男子正在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争执,“李掌柜,赶紧把我要的人手给我!”
被唤作李掌柜的那人着急道:“石校尉,现在晋王查得这么严,咱们的人出去就是个死啊!”
“不出去天天躲在地窖里,能躲多久!不如豁出去干票大的!”
“哎!石校尉,你连那人是谁都没弄明白,就让弟兄们出去送死,这--这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瞧晋王跟前红人赵贤那一副谄媚样,那小子绝对是个大魏的大人物,再说,那一身顶级黑貂皮是一个普通人能穿得了的吗?抓住了他,晋王就会投鼠忌器,即便抓不了,杀了,也能给元少将军报仇!”
“石校尉,你可别冲动啊!述老出门前,打过招呼不让轻举妄动。要不,你等述老回来商议一下?”
“等述老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整天算计着要干票大的让晋王好看,这送上门来的机会,难道白白放掉!”
那姓石的校尉不耐烦和李掌柜掰扯,一把推开李掌柜,蹭蹭地跑进柴房,掀开一块木板,
沿着一截窄窄的木梯,走到了地窖里。
那地窖很大,里面或坐或躺了四五十号人,看到石校尉进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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