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馆后。
白憬宸直接扯走左枭冥,美名其曰与其进行深度交(审)流(问)。
虽然被人扯着衣袖走很难受,但对方是他大舅子,为了娶媳妇,某位爷还是默不作声的忍了。
“大舅子,你要问什么。”进了房间,左枭冥很是“乖巧”的端正做好。
“看不出来啊,冷面战神,传闻造假啊!”白憬宸调侃道。
他们几个国家平时也会有不少来往,更是有四年一度的国会盛宴,不过左枭冥平日里都在军营很少回来,白憬宸也是在前两次的国会盛宴上见过左枭冥,不过因为左枭冥的性子,两人也是从未搭过话,因此在白憬宸脑子里左枭冥一直是严肃冷酷的样子,从没想到堂堂战神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长笑:那是你还没有见过咱家爷的霸道总裁范儿。(???)
白憬宸,一脸惊讶:妹夫还是百变型的。
长笑:那是,战神爷啊,文能撒娇卖萌装可爱,武是霸道冷酷邪魅范,所谓十八般武艺那是样样精通,上得了厅堂还下得了战场,前能……
白憬宸:拖走,拖走,拖走……
长笑:……)
“传闻不可信。”边说边递给白憬宸一杯茶,并没有在意他的调侃。
“那就说说正事儿吧!”白憬宸收回了玩笑脸,“兮兮和我说过她的计划,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不少,你可是真心愿意帮她。”
“是。不过并不只是为了帮她也是为了自己。”左枭冥如实回答。
“哦!怎么说?”
“爷喜欢她,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左枭冥很认真的说道。
“这话可不是说说的。”
“爷知道,爷会证明的,爷前二十年不会喜欢任何人,如今有了她那么今后就只有一个她。爷会用命护着她。”说实在的,左枭冥其实也只是个粗人,常年在军营长大,太过的甜言蜜语他都不会说,但是他的做的承诺都是铁板上钉丁,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庄重。
“不想北齐举国来犯,那就好好对她。”这可并不是玩笑话,这一刻,说这话时,白憬宸也少有的绷着脸,隐隐带着杀气。与左枭冥无意间散发出的气势相互抗衡。
“放心。”
“那现在说说,你是何时认识的兮兮。我说的是第一面。”他可不相信向左枭冥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救了白兮兮。
“我……”见白憬宸提到这个,左枭冥下意识不愿张口,连称呼都变了,毕竟当初的祸端都是源于他,要不是因为他,白兮兮也不会遭遇那些。无论从手下查到的情报还是民间的传言,只是语言的描述他都无法想象白兮兮当初的境况,更不用说她当初深陷其中是有多么痛苦。
这是他始终不愿迈出的一步,也是每每话到嘴边都下意识咽下的犹豫。
“看来还真是有故事啊,说说看。”此时的白憬宸略带着一丝八卦心思,可随着接下来左枭冥的话,他却无法冷静,最后还是忍不住动了手。
“我……我就是当年那个男人。”最终左枭冥还是选择说了出来,“当年我重伤之际又被下了媚毒,一路逃亡遇到了兮兮,杀了那群山贼之后,我也神智不清,只记得那女子手腕儿上有黑桃印记,被属下救走后,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七日后了,先前也怀疑过宁书意,可是当时宁书意已经身亡,派去找尸体的人汇报说那具尸体的手腕上并没有黑桃印记,可当时即使我意识混沌但是我又十分肯定那女子身上有那个记号,但是唯一符和时间地点的人他又无比确定并不是她,线索便也就此断开,但是这六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就在几个月前蓝河在街上查看过后说出现了落日罪,那毒很是阴邪,我手下曾有人中过,好奇之下竟是发现了疼晕在地的兮兮手上竟然有那枚黑桃印记。于是便出手救了她。”左枭冥脸色沉重的说着,他的心里并不好受,若说以前他定是不会如此,但是现今每每提到他的心也会跟着紧缩。
很多次他都忍不住质问当初的自己为何不早点醒来,为何不加大力度去寻她……
可是他有时又会忍不住庆幸,虽然错过了六年的时光但他还是遇到了她。
“你TM就是当初那个男人!”一向修养良好的白憬宸忍不住爆了粗口,“简直……不行,不打你一顿,我这口火气是下不去了。”
说着一把手扯起左枭冥的衣领挥拳迎了上去。
一天之内,左枭冥被扯了两次衣服,往日里生人勿近的战神爷那是一片衣角都不带让碰的,白憬宸算是第一个如此粗暴对待他还没被掀飞的人。(当然,咱家兮兮是除外滴。)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房里再次归于平静,其实也只是白憬宸单方面暴打,左枭冥是处于挨打状态。简直就是现场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歇下一口气的白憬宸也总算出了气,心情也好了不少,一脸欣然的看着有些狼狈的左枭冥。
不得不说这左枭冥那真是耐打,他可是用了不少力气的,不过在打人的同时他还是注意分寸的并没有打脸,不然被人看到了又得一番解释。
其实安静下来想想,要是没有当年那些事,他也不会遇到兮兮,自然也不会有那六年的朝夕相处,或许他和老头还是会过着一如既往的生活。这样一想,到是释怀不少。不过打都打过了,他也收不回了,就当是为当年的兮兮报仇了吧!
(长笑:不要以为你这样想,就能掩盖你打人的事实。(?????)
白憬宸:笑笑也想和我来个深度交流。
长笑:哈哈?(′⊙???⊙`)?谢谢您嘞,本笑笑不需要。)
而左枭冥受了白憬宸好一顿拳打脚踢,不过好在白憬宸并没有用全劲儿,对他来说还是受的住的。
“你有没有和兮兮说。”见左枭冥坐稳后,白憬宸再度恢复谦谦公子的形象。
“未曾。”左枭冥回答,他一直在犹豫,他不敢对白兮兮坦白。他怕,她会怨他,更怕她会悄无声息的离开他。
“寻个时间好好和她说说吧,一直瞒着也不是回事儿,而且以我对兮兮的了解,她并不曾怪过当年之事。”总归还是希望有人能一直陪着兮兮的,父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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