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比较神秘的人物,原本通过十里谷问道进入了红叶谷的弟子,尤其是前十之席,多多少少都有些名望,入谷之后,大家也渐渐都有了接触,诗会茶宴,相交甚欢,惟有这前十末席,刚刚搬进了红叶谷,整个人便消失了。
他传承的何法,师从何人,又与何人相熟,居然全无人知晓……
“难道这还是个有傲性的,独来独往,看不上别人?”
有人暗暗的猜测着。
不过也没过多久,便有新的传言出来了。
“那小儿可不是傲性,而是被阿苦给骗去了后山,天天在那削核桃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知在红叶谷里,引发了多少议论。
“阿苦此人,太也无耻,从清溪谷退到了红叶谷,又从红叶谷躲去了乌山谷,居然还不消停,前前后后骗了多少人去后山消磨光阴了,便如吕飞岩师兄,当初何其惊艳,若不是在后山消磨了两年,耽误了时间,没准如今早就进了清溪谷去准备闯魔山筑基的事了呢……”
“唉,那位前十末席的方姓小儿,据说也是个好苗子,年纪轻轻便能夺十里谷试炼前十,何其惊艳,却没成想被阿苦骗去了后山,这下可好,定然又被耽误啦……”
“……”
“……”
对于这些议论,方贵是一概不知,他回红叶谷的时间本来就少。
只是偶尔发现红叶谷弟子经常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既像是疏远客气,又像是幸灾乐祸,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犯嘀咕:“这些王八羔子们干么天天用这种眼光看我,难道是因为我从后山学了厉害的剑法,开始嫉妒我了?”
直到三个月后有一天,方贵回自己很少居住的洞府里,取了套换洗的衣袍,又买了些补气丹之类,打算继续去后山练剑时,才被一个坐在了树梢上的女孩儿拦住了去路。
“喂,小坏蛋!”
那女孩也穿了红袍,梳了两条小辫,坐在了树梢上,小脸圆圆,模样娇美。
“干嘛,小木板!”
方贵抬头看了她一眼,停下了脚步。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十里谷问道之时,与方贵吵了一通嘴的许月儿,她当初得到了试炼第八的名次,如今也早就已经进入了红叶谷,据说在谷内众同门中颇受宠爱,只是方贵在红叶谷里呆的时间极短,却也一共没有跟她见过几次面,还算不上相熟……
“木板?啥意思?”
许月儿想了想,没明白,便翻了个白眼,道:“我有话跟你说!”
“有屁快放,我忙着呢!”
方贵瞅了许月儿一眼,心想:“难道她看上我了?”
不行啊,我有红宝儿……
……还有花寡妇!
……小鲤儿也比你强啊!
“你……”
许月儿平时哪遇到过这么跟她说话的,顿时气的够呛,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哼了一声,道:“上次在十里谷问道的时候,你欺负我,占我便宜,不过本小姐向来大度,原谅你啦,这次过来,是因为我听说了一件事,特意过来提点你的……”
看着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方贵心下不满,抱着双臂,道:“你提点我啥?”
许月儿皱了皱鼻子,道:“我一片好心,你就不能客气点?我听人说,你最近一直在往后山跑啊?我可跟你说,这仙门里面水深着呢,须得步步提防才行,你那个阿苦师兄,名声很不好呢,光咱们红叶谷里,就有好几个人对他不满,你呀,也别想着一步登天的好事,老老实实回来选一道传承,再学几个简单的法术,比什么都实用,将来领符诏时也好……”
“你敢骂我阿苦师兄?”
方贵一听就掳起了袖子,叉着腰道:“想打架是不是?”
“你这人……”
许月儿顿时恼火起来,叫道:“我一片好心,你怎么不识好歹?”
方贵道:“你扯开领子让我看看……”
许月儿猛得抱住了胸口,着急骂道:“你个浑球!”
“哼,都不给看,怎么知道你是好心?”
方贵才懒得跟这种嘴笨的人吵架,得意洋洋的跳上飞剑掠向后山。
许月儿看着一道红光飞向后山,则是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自言自语:“都是颜师姐说你被人打一掌,与我多少有些关系,又想你是前十的仙苗,才好心过来提醒你一句的,没想到这么不讲道理,哼,你在后山浪费时间吧,等大家领符诏的时候,看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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