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父闷着头直接往外走了去,他宁可饿着肚子,也不想理会蛮横不讲理的周母。
三天期限只剩下这最后一个晚上,周二婶目光诡谲的扫过身姿丰满而妖娆的刘芽,“这是两万,办好我交给你的事,剩下的三万再给你。”
“我……”刘芽白皙的脸此时更加苍白了几分,目光里残留着几分抗拒。
虽然是佣人,平日里刘芽穿的有点暴露,喜欢和帅气的保镖暧昧几下,可暧昧毕竟是暧昧,真让刘芽出轨,她还是犹豫的,更别说对方还是六十岁的周父,这都能当她爹了。
周二婶眼神一狠,表情瞬间阴沉下来,阴森森的开口:“刘芽,你想好了再说,同意了五万块钱就是你的好处费,不同意,我记得去年大房那边丢了一个碧玺戒指。”
刘芽的脸上血色尽褪,震惊又害怕的看着端坐在主位的周二婶。
刘芽一直以为上次顺手牵羊的摸走了周母的戒指,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却根本不知道一切都在周二婶的掌控之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芽不敢再拒绝,周二婶的强霸道也容不得她拒绝,不管她有没有把柄在周二婶手里攥着。
客房里,灯火明亮着,周父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周母现在变得强硬起来,他还是和过去一样。
这也导致周母看不上老实窝囊的周父,不是说教就是责骂,周父更喜欢安安静静的生活,吃点亏就吃点亏,至少过的清净,拿回巨额的产业又怎么样?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客房的门被敲响了,刘芽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响起,“先生厨房说晚上先生吃的少,我煮了面条。”
刘芽将托盘上的面条放到了周父面前,“先生请用,是鸡汤面,晚上吃了也好消化。”
“谢谢。”吃饭时和周母吵了一架,周父也憋着火,晚上没怎么吃的确饿了,
刘芽退到旁边安静的站着,等周父慢慢的将面条吃完了,还喝了几口面汤,刘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身体慢慢的燥热起来,周父只当晚上天气太炎热了。
刘芽已经过来收拾碗筷,弯着腰,低着头,露出脖子下一大片白雪的皮肤。
周父吞了吞口水,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手不受控制的向着刘芽伸了过去……
凌晨一点,客房里散发着被翻红浪后的气味,刘芽从床上爬了起来,也幸好她在面条里下了药,否则周父都六十岁了,即使动了色心,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快速的走到床对面的柜子上,刘芽拍摄用的手机拿了下来,点开后,看到里面的视频,刘芽将手机收了起来,端着空碗离开了。
刘芽前脚鬼鬼祟祟的离开客房后,一道身影快速的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戴着白手套,一步一步往床边走了去。
周父吃了药,之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此时早就昏沉沉的睡着,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刘芽的离开,更别说发现床边的黑影。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黑影抓起周父的胳膊,对着他的腋下快速的扎了一针,将针筒里的无色液体推了进去。
男人的腋下都有腋毛,所以一个小针孔根本不会被人发现,昨晚这一切之后,黑影再次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客房。
!分隔线!
一大早,周母看着桌子对面的空椅子,满是皱纹的脸一沉,对着一旁的佣人开口:“把饭菜摆上,不来吃就不用吃了,一餐不吃也饿不死!”
“是,夫人。”佣人赶忙将丰盛的早餐摆在桌上,瞄了一眼四周,这才低声开口:“夫人,昨晚上厨房那边给先生送了鸡汤面。”
有钱能使鬼推磨!周家这些佣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虽然小田因为背叛周二婶因为纵火罪被抓走之后,其他佣人也都被吓到了。
可是周母强势起来了,说到底周家的产业都在他们夫妻名下,再说周母手边也有一些现金和首饰,所以很快又买通了一个佣人。
“那就不用管他了!”周母不屑的摆摆手,只感觉周父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不是自己立起来了,佣人都畏惧自己了,他能从厨房要到鸡汤面当夜宵?
当周二婶满脸得意笑容的走过来时,周母已经吃完了早饭,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冷着脸开口:“徒萍,你来干什么?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周母最在乎的就是周文这个长子,他的坟被扒了,周母都没有妥协,所以即使天塌下了,周母也不可能松口。
“大嫂,话别说的这么满。”周二婶恶毒的笑着,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将手机丢到了周母面前,“不知道这个视频传出去,阿勇的声誉还能不能保住?”
周母戒备的看了一眼胜券在握的周二婶,打开手机一看,脸刷的一下沉了,抓着手机浑身直发抖,“徒萍,你无耻!”
“大嫂,别这么生气嘛,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周二婶得意洋洋的笑着,将暴怒的周母摁坐在椅子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大嫂不就是仗着阿勇身上的荣誉,所以才敢和我对抗?”
周勇是个英雄,他立过大功,所以不管如何,州卫这边肯定要保障周父周母的利益,否则只会寒了人心。
而周家的事情又经不起调查,周二婶和周二叔这么多年欺辱长房,没人管的时候,这就是家长里短的破事。
但真的有人来查来管了,周二婶和周二叔肯定要倒霉,尤其他们身上也没多干净,所以周母才有恃无恐,敢以死相逼,她死了,州卫必定会派人来调查死因。
打蛇打七寸!周母气的扭曲了脸,她的手段比起周二婶还是太稚嫩了,周母怎么也没有想到周二婶竟然能干出这么无耻下贱的事来!
周二婶大笑着,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绪终于发泄出去了,周二婶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大嫂,怎么样?愿意签字了吗?”
蔡管家将笔和解除婚约的合约早就写好了,方棠之前就签了字,周父昨晚上神志不清的时候,被刘芽哄着也签了字,现在就差周母的签名了。
“徒萍,我和你没完!”周母被逼无奈,只能抓起笔快速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早早这样多好,阿文也不会死不瞑目。”周二婶叹息的摇摇头,拿着文件扬长而去。
周母愤怒的将餐厅里的东西都砸光了,对于罪魁祸首的周父,周母恨不能将他给生撕了,不过太过于愤怒之下,周母只感觉胸口闷着难受,最后回卧房躺着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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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文件后,周二婶忙不迭的就让人将文件送到了西街口,唯恐慢了一点,方棠就会翻脸无情将她的把柄送上去,最后自己沦落到和张志行一样的下场。
“呦,两位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啊?”邋遢大叔靠在院门口,一手夹着烟,懒洋洋的看着下车的蔡管家和周家保镖队长马涛。
蔡管家刚忙走上前来,谄媚笑着,“我们是来给方小姐送文件的,都已经签好名字了,只要送去民政署就可以解除婚约了。”
“看来周二夫人办事效率很快啊。”邋遢大叔笑着接过文件,对着两人摆摆手,随后快步向着院子里跑了去,兴奋的嗷嗷叫着,“boss,周家送文件来了。”
等章一盖,婚约关系一解除,他们家boss终于不用当男小三了!
蒋韶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兴奋不已的邋遢大叔,沉声开口:“你是小棠的律师,你直接去民政署办理手续。”
“好的,我立刻就去办。”邋遢大叔嘿嘿一笑,脚步一顿,脑子一抽,“要不我先问问,说不定小棠不愿意解除……”
余下的话在蒋韶搴冰冷骇人的目光里停住了,大夏天的,邋遢大叔只感觉一阵阵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嘴贱就是病!
“boss,我马上就去办!”邋遢大叔声音洪亮的响了起来,面容严肃到极点,对着蒋韶搴举手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滚!”一个字冷漠的响起,蒋韶搴转身回了屋子,封掣手底下就没一个正常点的部下!
方棠正在隔壁宅子布置工作间,两个木柜靠墙边放好了,修复工具也整齐的摆放在柜子上,然后是修复需要用到的各种材料。
看着宽敞的工作间被东西一点一点的填满,方棠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蒋韶搴过来时,方棠正让人将工作台挪个位置,“往左边放一点,不要靠窗户。”
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对字画这一类的文物影响很大,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方棠回头看了一眼蒋韶搴,眼中是可以感知的感谢之色。
蒋韶搴环视了一眼四周,“一会我让人过来装智能门控系统。”
这样一来就杜绝周界的事再次发生,这个工作间除了方棠之外,其他人除非事先录入了信息,否则都进不来。
不等方棠开口,蒋韶搴视线落在窗户上,“玻璃也换成钢化防弹玻璃,你的收藏都放到隔壁去,那边建了一个安全屋。”
不管是收进来的古董文物,还是方棠自己,只要进了安全屋,一个小时之内绝对能确保她的安全。
而一旦有人闯入,蒋韶搴也会第一时间收到警报,派人过来支援根本用不了一个小时,所以能最大程度确保方案的安全。
“院子里我也让人重新部署安防警报系统。”蒋韶搴忽然感觉不管怎么布置他都不放心,他甚至想要将方棠缩小了,然后装在自己的口袋里随身带走,这样或许就不担心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受伤。
方棠愣了一下,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
严密不透风的工作室,最先进的智能门控系统,到处都是监控探头,别说人逃不出去,即使一只苍蝇也无法飞出去。
那个戒备森严的小岛是方棠上辈子的噩梦,她努力过无数次,也失败过无数次,接受过无数次惨绝人寰的惩罚。
方棠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她和同伴的逃跑再次失败,而方棠必须在两个同伴里挑出一个,然后亲手将对方杀死,这一就是逃跑失败的惩罚!
那一刻,方棠宁愿死的是自己,可是她不能死,老师为了保护自己被杀了,但老师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还活着。
方棠清晰的记得两个同伴眼中的惊恐和绝望,最后归于了平静,甚至对方棠善意的笑了起来。
人失去了自由,就如同飞鸟失去了翅膀,被禁锢了灵魂,他们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为虎作伥,让岛的主人利用他们修复的古董去敛财,然后再将其他修复师抓到岛上囚禁。
匕首被方棠精准的扎进了同伴的心脏上,扎的深,只余下刀柄在外面,鲜血一点一点的染红了衣服,同伴安详的笑了起来,“小棠,我自由了……”
整整二十年,内心的希望一点一点的湮灭,人麻木了,也绝望了,方棠最后疯狂了,她炸毁了整座岛屿,也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怎么了?”察觉到方棠的脸色不对,蒋韶搴的手刚碰到方棠的胳膊,却被她瞬间躲开了。
“别碰我!”声音突然尖利,方棠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看向蒋韶搴的眼神异常的冷漠。
屋子里正在帮忙的两个手下错愕一愣,他们跟着邋遢大叔暗中保护方棠,虽然说方棠的性子有些的清冷,但看得出方棠并不是难相处的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方棠失控。
蒋韶搴看了两个手下一眼,两人会意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赶忙退了出去,还顺手将工作间的门给关上了。
蒋韶搴没有开口,目光定定的看着方棠。
许久的沉默在工作间里蔓延开来,方棠慢慢的冷静下来,嘶哑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布置的差不多了,先回去休息,等气味散了再搬过来。”蒋韶搴沉声开口,峻冷的脸上没有半点芥蒂,只有可以感知的关切和担忧。
方棠点了点头,却还是无法正视蒋韶搴,她以为自己已经从上辈子的噩梦里走出来了,直到刚刚,方棠才发现,那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暗依旧存在。
方棠回到书房后,继续翻看着西街口古建筑的资料,只是眼神却飘忽着没有焦距。
蒋韶搴站在书房门口,沉默的看了片刻,这才轻轻的关上门,转身离开的瞬间,蒋韶搴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冷厉。
邋遢大叔回来之后,兴冲冲的向着蒋韶搴汇报,“boss,已经成功完成任务……”
明显感觉到蒋韶搴那冰冷骇人的气息,邋遢大叔停下话来,难道自己真是乌鸦嘴?小棠后悔了,不打算解除婚约了?否则boss的脸色怎么这么可怕!
“你先出去。”蒋韶搴目光深远的看向客厅外,黑眸里有着深思,小棠的情绪失控是在自己提起安防系统……防弹玻璃……安全屋……
蒋韶搴眼神沉了沉,沉思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少,有什么事?”正在做实验的贺景元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认真而专注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实验数据上。
这也幸好是蒋韶搴的电话,如果是封掣,他敢打扰贺景元做实验,那绝对是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咔嚓一声挂断电话再关机。
“咨询你一个问题。”蒋韶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完之后,电话另一边的贺景元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回答。
“大少,你说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创伤后心理障碍,受害者日常生活表现的很正常,但是会因为某个场景,记忆片段或者某一句突然导致受害者情绪失控。”
蒋韶搴抿着薄唇,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凛冽,他说的这些是保护措施,防止小棠遇到危险。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同样也是坚不可摧的牢笼,杜绝被囚禁者逃跑的可能性,想到方棠那失控的情绪,蒋韶搴第一次后悔没有对方棠进行背景调查。
“大少,如果受害者的心理没有被激发,那只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对过去的逃避,可一旦已经触动了对方的心理,必须尽快治疗,心理疾病的治疗是一个长期而且漫长的过程。”
“我知道,你推荐几本专业的资料给我。”蒋韶搴并不打算让方棠立刻就医,她的排斥情绪太明显。
“可以。”贺景元并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再者他也相信蒋韶搴会有分寸,受害者如果有抵触心理,让其就医反而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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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一节,大家节日快乐!么么哒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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