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是后来的,并没有看见叶贵妃身上的伤口,那并不是长条形状的刀伤,而是血窟窿。”
”臣就挑了个绝对不可能是凶器的武器问君子兰,果然,一诈她就上套了。”
“奴婢、奴婢……”君子兰终于控制不住,小声抽噎起来:“奴婢真是罪该万死,居然敢怀疑帝君!呜呜呜呜……”
徐琅微微叹了口气:“你也是关心则乱,才犯下这样的错。”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帝道:"君子兰是我宫里的人,将她交给我处置,可以吗?"
凤久愿点了点头。
程嫔妃顿时气的跳脚,他此刻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冲上去抱住了女帝的大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臣妾亲眼看见了那宫女用什么东西捅死了叶帅夫!臣妾没有说谎!”
说着说着,程不否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伸出手指着一旁的徐琅道:“那宫女是帝君的人!他们肯定早就串通好了!”
“帝君还说要将那宫女交给自己处置,肯定是想要对口供,想要来害臣妾!”
“奴婢没有!”君子兰的眼泪刷的就留下来了。“奴婢没有杀人!”
程嫔妃狰狞着脸骂道:“你个谎话精!之前还满口说自己杀了人,现在说的话谁会信!”
徐琅冷眼看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颗锋利的犬齿,当真是被气笑了。“你个区区不知道几品的妃嫔,也犯得着本宫花心思谋害你吗?”
女帝个子小小,力气也不大,根本挣不开程嫔妃的怀抱,那疯子根本就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她身上,怎么蹬也蹬不开。
她只得努力端着一张严肃地小脸吩咐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拽开。”
“陛下。”
这个熟悉的声线一响,女帝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顿时浑身僵直了。
原本在一旁冷眼旁观了许久的洛京墨此刻忽然开口,黑眸沉沉的看向在场所有人。“疑罪从有。”
“那叶帅夫留下的死亡讯息,的确是‘殿’字。”
“如果没有别的有利的证据证明凶手是谁的情况下,应当选择尊重事实。”
女帝顿时浑身的关节仿佛都冻结住了一般,结结巴巴的道:“可是、可是,帝君看上去的确是被冤枉的……”
洛京墨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女帝看。那瘦瘦小小的身躯顿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豆大的汗水滚过女孩的额头,脸上血色褪尽。
“臣有证据。”徐琅咬牙。
徐琅表面上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慌得一批。
可是再不站出来,凤久愿这小丫头抖成这糠筛样,说不定会闹出什么毛病出来。
洛京墨你一个20岁的大男人恐吓十几岁的小丫头还真有种!
“证据就在……”徐琅走进叶帅夫所在的茶亭内,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死者和周围的环境来。
叶帅夫依旧趴在那张石桌上,右手的指尖蘸着点自己的血迹,鲜红的血液在桌面上描出一个红色的“殿”字。
桌子上摆着一副颇为具有西洋风格的茶具。
“这幅茶具看上去不像是出自我朝的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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