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徐修平还在撅着屁股自娱自乐的嘿嘿大笑,他右手拿着斗蛐蛐的软毛笔,左手握着笔筒子,冲着里面一个劲儿兴奋的叫喊,“打它”、“咬死他”、“赢了本公子就封你为常胜将军”。
几人刚来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亢奋叫着,嗓子都飚成了公鸭音,在原本该庄严肃穆的祠堂显得格外刺耳。
徐玉珠带头推门而入,有光线射入祠堂,一个个排位前点燃的蜡烛平静的燃烧着,火苗忽而噼里啪啦的闪动,这才惊动了这个疯玩的小公子。
他迅速的扭头,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屁股依然翘的老高,一头一屁股对着徐玉珠等人,惹的其他人瞧着这诙谐的画面忍不住捂嘴,可这里毕竟是祠堂,没有人敢真的喧哗笑出声。
徐修平蹭的站起来,神色开始是惊恐,待看清来人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长姐,你要吓死人么,我还以为是鬼呢。”
“是人是鬼你都分不清,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徐玉珠暗讽了他一句。
“切,我心里能有什么鬼。”徐修平又没正行的瘫坐在蒲垫上,试图用身子掩盖斗蛐蛐的玩物。
徐玉珠对徐修平的认知来自于原主的意识,断腿事件后徐修平被罚关进祠堂反省,午时三刻才能回自个儿的院子睡觉,早上辰时前又的过来面壁,穿越来两人几乎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什么矛盾可言。
在原主的心里她可不待见这个处处找她麻烦的弟弟,这个弟弟也不甚待见她,两人没少斗嘴没少吵架,没少互相掐对方的过错,反正在徐玉珠的眼里,徐修平就是金陵城一抓一大把的纨绔子弟,吃渴玩乐斗蛐蛐样样不落后。
此刻再仔细看他,不过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唇红齿白,脸上还有婴儿肉,像个雪白的团子,生的面相倒是讨喜,只是一张嘴就让人想揍他一顿。
明明就是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对付这种熊孩子,徐玉珠觉得也没什么特殊的办法,直接熊一顿,就能学乖了,至少在她面前以后就得乖乖的。
“三弟,我问你,是你叫金大打苏肇的?”
“三公子,救救小的啊。”金大连忙哀嚎,简直跟金妈妈平日里一个德行,徐玉珠眼神锐利的瞧过去,拂柳让押着他的汉子直接踹了一脚,痛的他脸都扭曲在了一块。
金大内心无比崩溃,苏肇没事,他倒快被大小姐折磨死了。
徐修平没有看金大一眼,显然也不甚在意金大,反而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的哦了一声,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冲着她坏笑道:“怎么了?就是我干的,你这个做长姐的替我背个锅不行啊?我还不是因为长姐你和那马奴纠缠才整天关在祠堂里。”
徐玉珠听完似乎心情大好一样,也冲着他坏笑,“行啊,我替你背这个锅没问题,那我这个做长姐的是不是也应该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啊,嗯?来,直接把三公子给我绑起来。”
徐玉珠从拂柳那接过来自己的又粗又壮的藤条。
徐修平盯着藤条眼睛一亮,他哪里被打过,平日里只有他打别人的份,不服气的咬牙道:“你敢,你要敢打我,我就去告诉爹,告诉娘。”
徐玉珠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在祠堂斗蛐蛐啊,去告啊,三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长姐的性子,还来跟我叫唤。”
徐修平傲娇的哼了一声,像个皮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躲避别人抓他,几个大汉子也实在不敢在祠堂放肆,徐修平看别人抓不住他还不忘得意的对长姐做鬼脸。
徐玉珠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森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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