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飞舞,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寒风呼啸,吹乱了白雪的痕迹。月光大雪中,几个黑衣人同一个白发老人正马不停蹄的赶路,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雪,未停,天幕在大雪中破了晓。
“吱呀”一声,小屋的木门被人推开,若汐没有回头,该是单风进来添炭火了。“吱呀”,门又被细心的掩上,可是却没人过来,若汐这才回头,看到除了单风之外,还有一个全身白衣的老人。
单风与老人一同走过来,老人没有去看裴逸轩,倒是先瞧了若汐,从上到下,从头到尾扫了眼,尔后又望向那被紧紧握住的右手。
盯了半响,老人一捋长白须,缓声道,“姑娘的手要废了。”
“老人家此话怎讲?”若汐心下一顿,收回置于裴逸轩额头的左手,好生问道。
“裴逸轩手上有几分力道,老头我自是知晓,倒是难为姑娘忍了这么久。”说着,走过去,未等若汐反应,一手撩起若汐右手宽大的袖口,连带底衣。
若汐看去,一惊,整个小手臂竟都成了紫色,连身后的单风脸上也满是讶异,痛,她自是知晓的,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竟是废了吗?
看罢,若汐把撩起的衣袖放下,望向白发老人,“老人家该是为了裴逸轩来的,赶的这般急莫要误了时辰。”
“哈哈哈,有趣,有趣,这丫头有意思,单风,够格做你女主子。”老者忽然大笑几声,大声道。
“羽窟老人,你可以先看一下主子了。”单风显然非常不满,瞪着羽窟,一字一句道。
羽窟这才走向躺在一边的裴逸轩,伸出手翻翻眼皮,摸摸额头,又掀开绒毯,看了看手臂上的伤,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裴逸轩一拉侧身,直接把所有包扎的布全数扯掉,查看伤口。这一系列的检查,让若汐不自觉的蹙紧了眉,怎的也不小心些。
反反复复看了好久,终于羽窟放下了裴逸轩,然后才开口,“背上这一剑伤的挺重,其余的不碍事,至于说的那么严重把我绑来嘛!”说着好似有些委屈的望向单风。
单风怒瞪着羽窟,羽窟缩了缩脖子,自腰间取出一块布,摊开,里头满是密密麻麻的银针,把腰侧挂着的小布袋扯下来,一开布袋,倒出一堆瓶瓶罐罐,全部备好之后,羽窟才开始动手。刚扎了两针,羽窟又开口了,“用了什么药?药是如何喂进去的?”说着抬头望向单风。
单风一听,没有答话,轻撇了眼若汐,羽窟像是察觉了什么,赶忙望向若汐见若汐一副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颇有些失了兴致,转头回去继续扎针。
过来一会儿,羽窟又不安分的开始说话,“哎哟,姑娘的手怕是要截肢喽!”无人理睬,羽窟继续叫嚷,“一个妙龄少女若是少了半截手臂,怕是下半辈子堪忧啦!”说完偷偷瞄了眼对面的若汐。
若汐看了看被紧紧握住的右手,手掌并无异样,只是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又看向仍旧昏迷不醒的裴逸轩,那蹙紧的眉,那抿紧的唇,就当是还他的救命之恩吧!
羽窟一边扎针一边抬头望若汐,刚开始还只是偷偷的看,到后来干脆直接盯着若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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