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拿着灯笼,走了没多远,就遇见了库祀。
这边的人不知为何少了许多,他往后退了两步,“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我在这里好得很。”
说着,他就提着花灯要走。
书从不见了,她若是走丢了,有人欺负她可怎么办?
他得去找她。
“三皇子!”库祀简直急红了眼睛,他去擒樊泽的手,“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我们必须得回去了!”
如今大周摄政王已死,白山涧那边也正在和王商议合作,迫不及待要谋反。
他们再呆在这里,只会做被擒住的软肋!
更何况,三皇子是王看中的皇储啊。
“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樊泽挣开他,眼神锐利,“我也不想做父王的棋子,打探什么……消息,我现在只想去找到我喜欢的人。”
他身上终于有了南疆皇室尖锐的戾气,像是花色斑斓的巨蟒。
“你们要是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樊泽长手益伸,花灯便稳稳当当的挂在一家客栈的屋檐上。
他做出攻击的样子来,一只手却紧紧的捏着金针,毕竟是自家人,只需……
还没来得及动手,身后一个猛击击上脖子。
樊泽眼前一黑。
库祀你不讲比武规矩!
屋檐挂着的花灯,成了樊泽眼中最后的景象。
书从……
.
周行看着面前满眼柔顺的女人,搂上她的腰。
其实,倒也不是不可,这女人生的还不错,又是谢礼辰的未婚妻。
周行的眼里染上不甘,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没什么不对吧。
你死了,还我的东西却不够吧——夫子。
薛绵笑起来,她就知道,男人的比较**啊,最是折磨人。
正想着,薛绵被猛然推到地上。
她睁大眼睛,望着龙椅上的男人,不敢置信,“皇上?”
究竟是哪里错了?
难不成以为她已经不是处子了,嫌弃她?
周行拍拍手,他走下去拍拍薛绵的脸,“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天下的女子多的是。”
“没了夫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冷声道,“来人,把她押下去。”
上次欺负我姐姐的还没还呢,现在没了谢礼辰,还敢来我面前跳?
“皇上!”薛绵大喊,“我还是,我还是处子啊!”
“塞住她的嘴。”周行被烦的脑子生疼。
小德子应和着下去了。
帐内又是一片寂静,周行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一时间只觉得寂寥。
刚刚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周行闭上眼,问自己。
大抵是因为他是夫子吧,是他曾经最敬佩的夫子,博古通今,惊才绝艳。
再怎样恨,怎样怨,怎样怕。
死了,便都一笔勾销了。
周行恍惚想起来,以前,他喊的那句“夫子”,是真心的。
当皇帝,可真难啊。
周行眨眨眼睛,听到有人掀起了帐帘。
“皇姐?”他下意识转头喊道。
不是周媛,是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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