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岩进来看到如胶似漆的两人,蒙着眼退了出去,顺便吩咐服务生更衣室暂时不能用。
许久过后,阮华东起身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能吸了一口,然后看着魏兰,笑到:“吃醋了?”
魏兰一边整理着裙子一边说:“吃醋的不是你吗?”
“是吗?”
阮华东眯着眼带着几分威胁,魏兰一愣,这阮华东是某虫上脑了?满脑子这事。
“有没有吃醋你自己知道。”
魏兰说完,在阮华东还没有动手前,提着自己的高跟鞋嗖的就朝外跑。
看到方鹤岩站在门口,魏兰的脸忍不住红了下。
方鹤岩推开更衣室的门,看到阮华东坐在沙发上抽烟,用手扇了扇空气中那暧昧的气味,才说话。
“下次不要在这种地方,味道太浓了。”
阮华东把烟头掐了,问方鹤岩:“有事吗?”
方鹤岩:……
这阮华东就忘了刚才自己和秦樱说的话了?
“刚才和秦樱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把阿泽的这事和她说呢?”
阮华东却不在意:“说了又怎么?秦樱又不是外人。”
方鹤岩很想踹阮华东一脚,想想,还是算了,踹他自己脚还会疼呢。
“以后少和秦樱在一起,魏小姐很好,你们在一起很适合。”
阮华东把外套扛在肩膀上:“合适?就她那浪样,只配玩玩。”
方鹤岩缺不愿意看阮华东这么玩弄别人的感情:“你自己没发现你喜欢魏小姐吗?否则也不会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跳舞就猴急的来宣示主权了。”
“没有,爷就是想了……”
阮华东不想承认,方鹤岩也不强迫他,只是方鹤岩作为旁观者,自然是能看清阮华东的。
之前阮华东玩得再怎么疯,也不会说和一个女人在这更衣室……
奈何阮华东自己没察觉,哎,阮华东现在这样,以后有他的苦吃的。
秦樱从阮华东嘴里得到的消息很有限,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查起来也很困难。
在这事上,凌泽自己都查不到,秦樱又怎么可以查得到?
秦樱走访无果,只能往手链下手,她当时也只是扫了一眼,没看仔细。
这会儿,只能凭着记忆画出草图,然后用电脑搜索相似的手链出产商。
可是太多了,根本不知道是哪一款。
“美女,你这样查是查不到的,必须要有手链,我这边才可以帮你查。”
秦樱找到饰品批发商询问,那人的话无疑是让秦樱绝望。
凌泽现在那厌恶她,都不愿意看见她,更别提从他手上拿到手链了。
不过,为了找到那个女人是谁,秦樱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可当她再次来到医院时,那病房住的人已经换了,一问才知道,凌泽已经出院了。
秦樱只好故技重施的去天籁会所堵阮华东,不过这次阮华东没有过分的热情,只是说自己也不知道凌泽在哪里。
“华东,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阿泽哥哥在哪里好不好?我只是想当面和他道歉。”
秦樱泪眼婆娑的拉着阮华东衣服,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只要自己一哭,阮华东肯定会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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