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时髦女郎不屑的看了一眼阮华东,他这一看就是个海王,也就这样的丑女人好骗。
时髦女郎可能都没发现,她这是醋意大发。
阮华东虽然痞了些,可身上从上到下,全都是私人订制的,妥妥的一个大金主。
哪怕是玩玩,也会得到不少好处。
可偏偏就是眼瞎,找了个这么又老又丑的女人。
调酒师知道阮华东是个金主,狗腿的去后厨准备了白开水。
“白开水总是可以喝吧?”
阮华东把白开水推到罗烟衫面前,罗烟衫刚要去拿,另外一杯水放在了罗烟衫面前。
是昨晚那个服务生。
罗烟衫知道白开水里有东西,她释然了,这阮华东皮囊还不错。
她都是这幅模样了也能下得去手,她何必执着于自己能顺心呢?
要是能找到一个顺心的男人,她也不会是不婚主义者。
可服务生的出现,让罗烟衫改变了主意。
就他了。
服务生凌泽。
“谢谢……”
罗烟衫伸出手,阮华东很自信的认为罗烟衫肯定喝他的那杯,结果罗烟衫拿了服务生的那杯。
阮华东瞪了一眼相貌平平的凌泽,原来是个新来的,难怪会那么没有眼力见。
见阮华东迟迟没有得手,方鹤岩与其他人都笑了,想不到这号称辣手摧花的阮华东也会失手。
阮华东回头瞪了方鹤岩一眼,这个丑女人算什么花?就是一个仙人掌花。
不但丑,还扎人。
凌泽平淡的看了一眼阮华东,然后端着盘子下去了。
“美女,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阮华东话说得很直,他相信罗烟衫能听得出他的意思。
可罗烟衫却摇摇头拒绝:“不好意思,我们不熟。”
说完,罗烟衫站起来朝着人群走去,她想要去洗手间。
突然,一杯满满的酒就泼在了罗烟衫的脸上。
猩红的液体顺着罗烟衫的脸颊流到了脖子里,把白色的衬衫都染红了。
“哟!不好意思!”
一声娇媚的声音让罗烟衫看着她,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罗烟衫深吸了一口气,短短两天,她就被泼了两次酒,这是她三十年人生中从没出现过的事。
她不过是换了个外貌,怎么就被人践踏了尊严?
调酒师,这个女人,还有刚才那个男人,他们看自己都像看个小丑。
“哎哟,原来是大婶啊?还真是有缘。”
有缘?你确定不是你故意堵我的?
罗烟衫用手擦了擦镜片,然后看着女人:“我不是大婶。”
很多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女人捂住嘴呵呵的笑起来:“要不要去整理一下?”
罗烟衫看着女人背后的洗手间,呲笑了下,就这点段位?
洗手间肯定还安排了其他人,就是想让罗烟衫出丑。
虽然罗烟衫能看透女人的目的,可她也必须要去整理一下。
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日,必须尽快怀孕,她不敢保证下个月还能有这个想法。
可能是老天爷安排的,罗烟衫又看到了那个服务生。
“女士,您的衣服湿了,您跟我来,我们会所有备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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