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安子琪是因为手里没有适合的人。
她要着重培养才行。
他们从后院向前。
宅中,只有一盏烛火。
全英正煮着家里最好的茶,见到随安子琪而来的男儿,气度不凡,登时变了脸色。
她悄悄的去摸腰间的匕首,往安子琪的身边走着。
“哈哈!”易君昊早已瞧见全英的谨慎,不由得笑出声来,忙掩饰着说,“太过抱歉,一时没有忍住。”
安子琪忍对易君昊的恼意,温声对全英道,“英子,这位是静王殿下,不妨事的。”
全英不安的看着已落座的安子琪与易君昊,“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
也没有人告诉她,安子琪竟然还带了一位王爷过来。
“拖出来吧。”安子琪摆了摆手。
全英应着,暂时退下,而后真的是拖出两个人来。
他们被封住了嘴,身上有伤,疼得满头大汗,在看到带着帷帽的安子琪时,也有疑惑不安。
至于坐在安子琪身后的易君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他每次办案都是将当地的知府,以及他的心腹推在前面,他就默默立于后,判断以及引导整场审讯。
这次也是一样的。
安子琪接过忍冬递来的茶水,声音冷冷,透着几分虚弱,“是谁叫你们街上闹事,谋害侯府公子。”
她大病初愈,全凭记忆到处折腾,眼下惟有求得一个真相,方能避过未来大祸。
至于如何问,如何用技巧,于她而言是个难题。
既然是个难题,她也懒得去“排除万难”。
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去问。
如果他们后台硬,胆子大,不肯说,那就用刑。
“噗!”易君昊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随即摆着手,想要再降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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