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沈逸洲轻笑着朝龟公招了招手,龟公老海是崔妈妈的姘头,崔妈妈负责调教姑娘色艺,老海则在堂前打点。
“老海啊你这地儿不行,瞧他那样,不会是堂子里的姑娘不干净过给他的吧?”
这话可开不得玩笑,老海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先是看了看张二狗,一朝他打眼色想让他停下挠头的动作,又舔着脸打起了马虎眼。
“二爷说笑了,哪能呢!是这混账自个邋遢不洗澡头上长虱子而已,小的这就把他拖下去剃个大光头!”
“晦气扫兴,只剃光头可不行,点几个戒疤让他长长记性。”听着虽像是玩笑话,沈逸洲的模样却格外认真,是以谁也不敢马虎。
“嘿嘿……”老海立马洽媚地笑了起来,“只要二爷高兴怎么着都行!小的这就去办。”
他摆了摆手,立刻走过来两名彪形大汉将张二狗押住。老海亲自动手,当着众人的面把张二狗剃了个大光头,还真的拿拇指粗的香在他光溜溜的脑袋上烫了九个戒疤。
张二狗头上还奇痒无比呢又被折磨的嗷嗷叫,可无奈就是挣脱不掉,模样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围观的公子哥们都像看耍猴一样个个乐不可支。而始作俑者却早就失去了兴趣,不知何时已然不见了踪影。
雅间里的李秉一开始目光还盯紧了沈逸洲,可是后来被堂下纷乱分了神,再看时顿足懊恼不已,“该死!竟让他溜了!”
“大公子是在找我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李秉只觉得后脊椎阵阵发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李秉自幼习武,不敢说武功盖世可警惕性绝对是常人的百倍不止,为何没有察觉到沈逸洲的脚步声?
转身回头,沈逸洲那张俊俏得人神共愤的脸庞赫然在眼前,李秉这才发现身后不止他一人,他的贴身小厮双瑞悄无声息的立在旁边,而他脚下躺着昏迷不醒的李武。
李武是上京外祖家专门送过来保护他,武艺高强至今还未逢敌手,可沈逸洲的人竟然能不动声色的将他放倒!
此时的李秉忽然意识到:从前是他轻敌了,沈逸洲和他身边的人都不简单。
沈逸洲挑了挑眉,别有深意地笑道,“想不到大公子也喜欢来销金窟。我说怎么近来母亲挑选了许多名媛闺秀,大公子都看不上眼,原来是好这口。”
“虽说娶妻娶贤,可外头那些良家子哪有这里的姑娘们善解人意?大公子识货啊!”
“你!胡说些什么呢?别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是为了抓你的!沈逸洲,你不是病得下不了床吗?怎么还能到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
李秉气愤得双目赤红,他的耐心早就被沈逸洲一次次消磨殆尽。
“大公子怕是不知道,我天生骨骼清奇,越是病的严重越是要出来走动走动,这样病体才痊愈的快呀。”沈逸洲信口胡诌,脸上更是笑得好不得意。
李秉明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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