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黄娘子对田香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没少作贱,可不正是因为她的态度,其他人才都见风使舵么!
黄娘子还说,便是田香秋的妹子真进了嘉应院也不怕,二公子喜新厌旧是出了名的,一个农庄里没受过教养的粗鄙丫头,三天新鲜劲儿一过就得被扔出府去!
便是她运气好肚里有货,生下来也会被带到主母跟前去,绝不要妄想母凭子贵。
怎地如今黄娘子自打嘴巴啦?
茯苓也是个几分心计的,她对嘉应院的事儿一向也是最关心,毕竟连翘没出事前,她俩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到二公子身边去伺候。
碧玺天官蝠佩是沈逸洲的贴身之物并不轻易示人,茯苓没见过自然不知其中分量,然而她并不贸然出头,而是捅了捅新来的小丫鬟,在她耳畔煽风点火地嘀咕了几句。
绿茵气鼓鼓地往前一步站出来拦着质问:“黄娘子这是做什么?都道您是赏罚最分明的,怎地今个含糊不清?她们姐妹联手把我打成这样,难道不用给个说法?”
“给什么劳什子说法?小蹄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娘的管教都敢不服?再不快滚出去,仔细老娘扒了你的皮!”
黄娘子管教新人手段强硬,她黑着脸呵斥,绿茵立马缩着脖子往后退。
香穗却不愿她四姐姐挡着“仗势欺人”的罪名,是以站出来说道:“我方才在外头听了一耳朵,这场争执的起因,是你要我四姐姐替你去送衣裳,我四姐姐不肯才引起的,是也不是?”
“那,那……”
“那什么那,你就说是也不是!”绿茵被问得眼神闪烁,香穗干脆板起脸来加重了语气。
茯苓见绿茵招架不住,忙帮腔几句,“这同在一个府里头伺候着,大家就跟姐妹一样,平时你帮帮我,我帮帮你都是常有的事儿,只她田香秋眼高于顶,任凭谁都请不动……”
“啪!”
茯苓的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打在她嘴巴上,左半边脸颊五个鲜红的手印,衬托着她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的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你,你!”
众人屏住了呼吸,连黄娘子都被香穗的彪悍给吓住了,这一巴掌她可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我怎么样?茯苓是吧?照理说你是在府里头伺候的该比我懂规矩才是,怎地最要紧的一条,不准私下里非议主子你却忘得干净?”
香穗双手背在身后,别看她年纪轻,沉着脸眯起了眼睛嘴角还噙着十足讥讽的冷笑,气势顿时压得众人喘不过来气。
“方才你口口声声攀扯的全是二公子房里的秘事,还有前头那桩旧时,便是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主母明令禁止府中任何人再提及。”
“这一巴掌权当是我教你的,记住了,祸从口出,你自个活腻了也别连累南三所其他人跟着你受罪!”
最后这句,香穗别有深意的将视线转向了黄娘子。
黄娘子后脊椎发凉,不待茯苓再争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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