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的嘴巴被堵住“唔唔唔”地只能发出零碎的破音,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偏偏沈逸洲还跟着了魔似的贴着她的身子,鼻尖抵在她颈窝处呵着热气。
怪物!沈逸洲就是个怪物!香穗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害怕自己会变成怪物。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沈逸洲浑身一震,深渊般的黑眸亮了起来,只见他呆呆地放开了香穗,错愕地凝视着自己的手。
“呸,呸!”
“呕……”
重获自由的香穗迫不及待地又是吐口水又是抠喉,无奈为时已晚,血已经吞进了肚子里,她气得浑身发抖,火速冲到灶台边抄起了菜刀,“沈逸洲你混蛋!”
“嘘,你若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此事,最好还是别声张。”沈逸洲已经回过来神,嘴角噙着有恃无恐的坏笑,“你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记住,我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呸!不需要,我才不需要!我已经脱籍了我是我自己的!”香穗气急败坏地闭上眼睛扔出了菜刀,转瞬便听到“哐当”落地的声音,等她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沈逸洲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糟糕!三姐和安婆婆……”震愣了片刻之后,香穗很快提起裙摆往跑了出去,但当她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却快速捂住了口鼻。
“安息香。”沈逸洲行事果真滴水不漏,香穗松了口气,可心头的忧虑却又加深了。
为什么沈逸洲的血如此古怪?他究竟是什么人?亦或者,是个什么怪物?他对自己究竟有什么企图?
香穗头都大了,她的身体还留有炙热的余温尚未褪去,可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她担心的是刚才的事儿还会重演……
越想越心惊,香穗不想受制于人,她决定暗中调查沈逸洲。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天边的云雾,巷子里往来的人便络绎不绝,香穗正打着呵欠,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叩门声。
安婆子是烟不离手,不耐烦地从灶房探出头来冲外边骂道:“谁?这么敲门是死人了来报丧不成?”
门外人显然被呛声,顿了会才好声好气地自报家门。
“安婆婆,是我,单大壮劳驾开开门,我找昨个的小姑娘,我婆娘她肚里疼得厉害,去了几家药铺坐堂大夫都不给瞧,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一大早来叨扰您。”
“是昨天那个大肚婆!”香秸握着锅铲跑了出来,紧张兮兮地看着香穗说道:“大夫都不给瞧,她应该是很严重了,小六要不咱也别趟这趟浑水了,别回头出现什么意外吃上人命官司。”
大晋律法严苛不容情,香穗又何尝不明白她三姐的顾虑呢?
“别担心,咱先出去看看,三姐我答应你,尽力而为绝不逞强。”香穗轻轻拍了拍姐姐的手便大步迈了出去。
安婆子饱经沧桑浑浊的眼睛,竟在那抹娇俏纤细的背影里恍惚看到了故人的身影。
不过她很快回过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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