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最后，只剩小声的抽泣，她控诉他的罪行，“出国……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男人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根烟，这是他这几年的习惯了，突然想起她在这，已经触碰到裤边的手又收了回来。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林远去握她交叉放在腿上的手。

向湘把手挪开，“现在不是你说错的事情，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大概是刚刚狠狠发泄过，她条理异常清晰。

林远见这个话题避无可避，终于叹了口气，将一切说出。

说他当年怕她被他父亲骚扰，只好选择去国外，说他想跟她好好告别，却在看见她满面笑容望向他的时候怎么都开不了口，说他那七年没有一天不在想她，说他一直在悄悄打听她的动态……

他还说，对不起。

他声音越说越哽咽，两滴泪就这么顺着他上扬的眼角划下，都说男人的眼泪最为金贵，可现在他却在一个女人面前落泪，这一幕，连风都不忍去打破。

向湘手撑着桌子，探过身去，她用指腹轻轻拭过他眼角，眸光流转如银河，仿佛万千星子落入其中，她不想纠结什么了，她说，“你还记得你走之前我们一起待的最后一个夜晚吗？”

林远猛然抬眸，眸子紧盯着她的，他看见她从衣领里抽出来一样东西。

“你说，你要娶我，还记得吗？”

白葱如玉的手指握住金属银环，上面粉红光芒闪烁。

林远瞳孔骤缩，向湘从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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