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上一次有这种由上而下急速坠落的感觉是在阴曹地府被孝元景皇后拉着往下跳的时候。
高大的黑马驮着她急速下降,一时间失重,心脏都停了半拍。
她的身体随着马儿由上至下高高坠落,稳如泰山,丝毫没有失重的感觉,后面的人犹如一堵铜墙铁壁,将她护在其中,不伤分毫。
中间的匪患做着困兽之争,黑马的主人没有到来之前尚有一丝周旋的余地,黑马的主人一到就犹如一群豺狼遇上猛虎,孰强孰弱,力量悬殊,高下立分。
黑马的主人一手护着景钧,一手拿着长矛与对面的匪患对决。几个回合下来先是以长矛刺破了匪患的小腿,又几个回合下来那匪患的手臂就被废了。
景钧看不见身后人的神情,可她从匪患的眼神之中也能知道后面的人在此刻给了敌人何等的震慑,她先从蒙面的匪患眼中看到了惊恐,而后是惊慌,再之后便是无奈。
那匪患杀红了眼,他提着刀打马奔着景钧刺了过来。
景钧的胳膊险些被那刀擦上,她心有余悸的看着后面的人用长矛一下将那人的刀震开,那刀和长矛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可她却被震的头皮发麻。
匪患头目手中的刀顷刻间就被震飞了,他才要打马避让,回身之际身上吃痛,对方的长矛已经指到了自己的咽喉上。
擒贼先擒王,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你们的头目已经束手就擒了。”
其余的匪患纷纷侧目,见着自己的首领的命已经捏在了别人手里。
又有将士喊了一嗓子:“早点投降,可免死罪。”
匪患们见此情形立时有人倒戈,先是有一两个缴械跪地求饶,一开始想负隅顽抗的也跟着都扔了手中的兵器。
景钧听着后面的人对着马上的匪患头目道:“下马就擒饶你一命。”
对面的匪患屏气凝神,迟疑了片刻之后松开马缰绳做下马状。
“小心。”景钧坐的靠前,她看见那匪患的头目在下马的一瞬间借着马身的遮挡将手伸进了靴子里,等要落地时猛的翻身上马狠狠的甩着手腕将暗器打了出来。
飞镖朝着景钧的面门就过来了,她和后面的人本就是正对着匪患的头目的。
景钧骇得再次闭上了眼,距离太近,这次怎么也是躲不过了。
噗嗤一声。
景钧没觉着疼。
“主子。”裴江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那飞镖明明是要落到小女娘的身上的,自家主子若是用长矛去抵是有七成的胜算能将那飞镖挡住的,但是他却用了自己的手臂去遮挡,这样那飞镖便连一分的可能性都不能落到小女娘的身上了。
有三成的危险,却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十成的把握。甘愿去当人肉靶子。
景钧睁开眼看见面前一只手臂,手臂上扎着一只飞镖,她看见那匪患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飞镖射出来的,那镖尖何等锋利。
回想刚才那声音,若是没有铠甲,怕是连骨头也要穿透了。
这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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