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小郎君和一个穿着紫色锦衣的小郎君率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紫色锦衣的小郎君高声道:“夏侯兄所言我并不敢苟同,边境问题始终是最令朝廷头疼的问题,以我所见还是应该用我们的铁骑踏平那些野蛮外族的入侵,先前战神霍将军用数万骑兵攻打匈奴使得他们不敢再屡屡进犯,再有漠北之战击溃了匈奴在漠南的主力,逐渐向西北迁徙,使得匈奴数十年之内再无南下之力。”
穿着白色锦衣的小郎君道:“话,话,话虽如此,可,可,可前朝也损兵折将十几万,这,这,这还不算兵器甲仗等物水陆运输的费用,最后致使、致使、致使朝廷国库亏空战士的供给不足。”
景钧抬眼望去,这个小白是个长得有点好看的说话结巴小郎君,啧啧,小鲜肉,小狼狗。打住,自己已经不是老阿姨了,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娘。
小白因为说话不顺畅这会争的面红耳赤:“私、私、私以为还是该和五皇子一样,既要有计谋,也要用铁血的手腕,又要用,用恩德信誉,五皇子曾说我们不该,不该看不起匈奴和羌族那些人民,然后再、再再欺负别人,单、单一的使用武力是不对的。”
小紫质问道:“你这么说是否定霍将军的战功了,否定他们用铁血手腕来压制那些蛮族的入侵和骚扰了?”
小白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非非非也,时也势也,此时的局势并不比那会,先前派出去的冯芜将军诱杀了羌族部落的人,此举并未彻底解决羌族的问题,反倒是激怒了他们,羌族一时间成为朝廷的隐患。好在朝廷派五皇子出征,五皇子并、并,并不是一味的用武力解决。”
景钧站那听着,小白也不是每句话都结巴,这是五皇子的迷弟了。
“五五五皇子追究各部落不满朝廷的原因,走访之后才了解道是因着朝廷对他们的爱护和信誉不够,五皇子令人打开城门以及他住处的后花园,让胡人的妻子和儿女进去且派重兵把守保护起来,使得羌人无法掠杀抢劫,胡人感念五皇子的恩德,愿意归顺朝廷,五皇子又将胡人中年轻勇敢的人了编成一支精锐的队伍为我朝所用,你还说五五五皇子不该用怀柔政策么?”
景钧闻之暗道,这五皇子倒是给个有勇有谋的。
小紫显然是不同意小白的观点:“一味的怀柔必将酿成大祸。”
小白不甘示弱:“你,你,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五皇子是刚柔并济,不,不,不是一味的怀柔。”他的话音才落下就被后面赶上来的一群小郎君追了上来。
其中一个穿着绛色锦衣的小郎君拦住了先前说话的小白:“夏侯贤弟,今日你一定要与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再回去,那环采阁里新来了一个小娘子,那小曲子唱的呦,醉了人心,这个可不是庸脂俗粉,今日这个定是对你的口味。”
边上的小郎君也跟着起哄:“王兄说的有理,夏侯贤弟今日一定不要推脱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跟着我们开开眼见见世面了。”
穿着白色锦衣的小郎君开口道:“我,我 ,我就不去了,今,今,今日的功课,我,我要回去巩固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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