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愠色:“小小年纪做什么就动不动发这样的恶毒誓言。”
景钧骇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祭出了三字经,我是被谁逼的发毒誓的,她憋着气瞪着眼道:“萧中丞还是早点把玉坠子还给我吧,那是友人赠我之物,对我极为重要。”
萧衍见她杏眼圆睁,明明心里有气还不得发泄的样子,她今日穿的一身粉的的裙裾,上缀着白色的花,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毛茸茸的,他实在没忍住伸手点了一下那个小揪揪:“前几日穿的像个老媪,今日又像一个三岁的孩童一般。”
景钧心里呵呵两声,到底谁才是幼稚的三岁孩童,她咬着牙跺了跺脚:“萧中丞,还望你自重,别做一个表里不一的登徒浪子 。”
萧衍被她的样子气笑了。
景钧见他半点歉意也无:“萧中丞,我的玉坠子,你给还是不给?”
萧衍捏着玉坠子没有松手的意思:“朝廷派我去主持赈灾事宜,此一去慢则三月,快则两月就能回来了。”
景钧听着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不知道何意:“萧中丞回的快与慢,便是去一年半载还是一年十年与我全无干系,眼下只消将玉坠子还我便是。”
萧衍慢挑起玉坠子看了看又塞到衣襟里:“自然是与你有关,上次虽然发了誓言,只有了一个荷包佐证,我去的久了恐你胡言乱语,我且留着这坠子,待我回来之日便将这坠子还与你。”
绕了半天圈子,最后就是为了说我捡了你的坠子但是我不能给你。
景钧咬牙强忍着:“人要脸,树要皮,人至贱则无敌。”她说完气得转身就走。
萧衍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景钧离去的背影道:“我去赈灾,你就不说一两句祝我安好一类的话。”
景钧闻声驻足,转身对着萧衍勾唇一笑。
萧衍看着她那笑一时恍了神。
“水患已经褪了一半了,萧中丞此去查赈灾款分发不均的问题,朝廷钦差下去谁人也要给几分面子的,遇险是不可能遇险的。”景钧心里有气:“这不是上阵杀敌,萧中丞何必卖惨。”萧老将军和萧家的大郎都征战死了,陛下体恤萧家,这些年没少照拂,去查赈灾款的事只要秉持着公正好好查,到时候自会给萧家记上一大功劳。
萧衍不等景钧挑明已经明白了景钧话里的意思:“在你看来在下便是那无能之辈?所做之事毫无挑战性?”
景钧客气疏离道:“此事轮不到我一个小女娘评说,你是有能之辈还是无能之辈均与我有什么干系,我一不是你的亲人,二不是你的家人,若事硬扯上关系的话,算是仇人吧。”景钧转身走之前又道:“那坠子萧中丞不想还便不用还了,我只当是丢了,若事你真的愿意出去说那些理由,那便随你。”景钧说着再不做停留,径直出了圆拱门顺着来路回去了。
萧衍立在那看着那丫头晃着两个小揪揪负气而走的样子,指尖还留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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