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沙哑,原浅趴在他的胸膛微眯着眼睛,微微的吐着气,绯红的唇偷偷揭示着两个人的疯狂。
原浅玩着手心的扣子,“下次告诉你一声,这次着急。”
秦深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什么时候回研究院?”
原浅闭了闭眼睛,“明天吧,秦爷…抱着我睡会儿,好困。”
原浅说完便睡了过去。
秦深把她抱上床,躺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的脸,真想把她关起来。
一点儿都不老实。
原浅搂着他的腰睡的安心,几天的疲惫就这样消散在一场撒娇里。
原浅醒来时,秦深正在玩她的头发,她往他怀里靠了靠,“饿了。”
秦深捞起她的身子狠狠的吻了一下才放开她。
原浅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起身下床,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医学研究院那边的事,咱俩找时间聊一下。
过段时间我得回趟魔都,闻唳那边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女孩儿的话落,浴室的门也关上了。
秦深皱了皱眉,她怎么这么忙。
原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还在那里皱着眉的男人,她赤着脚走过去,俯身亲了亲他的眼,“过段时间就没这么多事了”
男人没有说话牵着她下楼,原浅吃着饭看着还皱着眉的男人朝着厅里的佣人挥了挥手。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才握住他的手,“回来休息一周,只陪你,好吗?”
秦深抽出自己的手,拿起筷子吃着饭。
她是夏日的烈阳,怎么能隐去光辉,沉入寂静的海底。
原浅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慢悠悠的给男人夹着菜,“多吃点儿,别待会儿没力气。”
男人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只吃着盘子里菜。
原浅觉得差不多了,拉着他上了楼,一进卧室门就把男人抵在门边,正经的看着他,摇着手腕上的丝带,“秦深,拆礼物吧。”
秦深低头看她,迟迟没有动。
原浅抬头贴着他的耳边,朝着他的耳朵内吹了口气道:“只有这一次机会,我陪你疯,不要吗?”
男人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吻着。
要!
当然要,她只能是他的。
丝带滑落,原浅的眸里盈着水光,眼角都带上了绯红,一双凤眸,媚态纵生。
爱意攀爬之间,高低起伏,云端到地狱只需一瞬而已。
…………………………
一切结束后,女孩儿微眯着凤眸,侧身看着不远处的落地镜,眼神有些空洞,窗外的灯光撒了一点到落地镜的沿边,衬着女孩儿微红的脸。
男人的胸膛贴着她,头窝在她的脖颈处吐着热气,手里还握着她的手,软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喊:“浅姐……”
一只二十四岁的奶狗终于干了不是人干的事儿。
原浅闭上眼睛,忽略了耳边的爱的呢喃,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男人抱着她靠在浴缸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被他包围在他的炙热里。
她动了动身子,转了转头看着男人的眉眼。
奶狗也可以变成狼啊!
只是地点的问题。
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她,眼里哪儿还有阴郁,取而代替的是比月辉还温柔的光。
她是烈阳,他是柔月。
日月与共,灿烂温柔。
秦深亲了一口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喊着:“浅姐…”
原浅揉了揉他的脸,又被他吻住了唇,醉在了他的温柔里。
七天,整整七天。
她真的陪了他一周。
他真的实现了让她一周的出不了房门的愿望。
第八天。
楼下。
段鹤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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