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说了千遍,便不再是谎言。
有根按老爷的要求说了无数次许是看花眼了,说的多了,渐渐他自己心里也疑惑:或许那晚,根本没有三只无腿白衣鬼,或许真是自己看花眼了。
许府白衣鬼传说在沸腾之后,终于平息下来了。但许府下面的人不敢再在深夜出门了。婉婉她们晚上去程初雪那不再走近道。虽然现在近道也很安全,但她们怕再吓着第二个有根。
婉婉发现了程初雪的一大缺陷:程初雪认字背书挺顺溜,但是写字真的不敢恭维,不光是她字写得丑,光键是她的字,总是会漏掉点笔划。不是漏掉一点,就是会漏掉一小横或一小撇。
或许是繁体字体繁琐的原因,所以她写的字,猛一看,是那个字,但总会觉得有哪点不一样,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少掉的一点。
比如鲜字,昨天晚上刚刚教过的字,今晚婉婉看了直摇头:“妹妹,你这个鲜字写错了。”
“没写错啊!姐姐,你昨天不是说鱼加羊便是鲜吗?”
“鱼加羊是鲜没错,但你看看你的鱼字,鱼写错了。”
程初雪又瞅了好几眼,“鱼头鱼身鱼尾,哪错了?”
“鱼尾是四点底,你怎么写成三点底了?”
程初雪还奇怪:“鱼尾巴不都是三片吗?中间长点两边短点。”
婉婉直摇头。
“那你把那四点底想象是水,鱼是生活在水中的。”
“那就应该画个波浪!”程初雪说。
婉婉只好闭嘴不说了。
莲花用辣鱼籽诱惑程初雪,让她写了十个正确的鱼字。可隔天晚上再一考,鱼还是只有三点。气得莲花说辣鱼籽白吃了。
为此,婉婉和莲花迎花给程初雪取了个外号:丢丢大师。因为她写字老丢笔划。
丢笔划也得继续硬着头皮教,婉婉只能祈祷周先生眼神不好,看不出来。
这一晃,二十多天就过去了。论语的学而篇程初雪己倒背如流,又开始学为政篇了。字也认识了不少。几个人安心了一些。
大少爷准备的彩礼也己妥当。
初八一早,媒婆穿得花红柳绿,扭着肥胖的腰身早早就来到了许府。
许府将彩礼已装好了,十八个大箱子装得满满当当的,上面系着红绸带。唢呐手、鼓手、锣手都己就位。
吹吹打打中,盛装的老爷大少爷二少爷领着有富有根有生有庆等抬着彩礼箱出了门。
二少爷穿着一件枣红满绣锦锻长袍,腰间系了一条玉石腰带,腰带上坠着个香包,头顶很正式戴了皮制小冠,满脸喜气洋洋。
老爷也穿了袭深红色长袍。同样面带喜色。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王家。
今天王家是主场。
定亲时,男方家人(不算女眷),正式送彩礼上门,和女方家人会面,女方会宴请亲朋好友,昭告天下,此女己是某家人。
成亲时,男方大摆宴席,吹吹打打接新娘完婚,那时,便是男方的主场。
大少爷提前问过程初雪,问她愿不愿意去。程初雪说自己不愿意去这么热闹的场合,其实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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