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辰掀起宁远之的袖子,仔细看了几眼,皱着眉头低声询问道:“你这伤有多久了?”
宁远之仔细回想,迟疑片刻才回答道:“应该有七八天了。”
明辰叹息一声,有些心疼:“那么久,那这就有点难办了”
宁远之声音微微颤抖:“那——是治不好了吗?”
明辰摇摇头:“不是,这伤不算什么,就是时间长了,要想让手筋接上,得要一定的时间,”低头看了一眼宁远之,“我怕你受不了。”
时间越长,在手伤恢复的过程中就越发痒,而且在这期间还不能用手去挠,并且在用药水浸泡的过程中,伤口还会疼痛难耐。
小弟从小就是最怕疼的,也不知道他承受不承受的了。
宁远之松了口气,“我不怕,我就怕手治不好。二哥你就放心的去治吧。”
只要他的手能治好,他明年还能继续参加科举,就一定能把当初害他们家的那个人给揪出来。
那么多年,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再也放不下了。
若不是因为那个人,他们家就不会流放,他父母也不会那么早死。
想着想着,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层阴霾。
明辰见此朝柏元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那么多年过去了,小弟还是放不下啊。
他们一起走出去,留宁远之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安心静养。
苏玥跟在他们身后也一起走了出去。
明辰回头朝她笑了笑:“想必这就是弟妹吧。”
苏月行了一礼,“二哥,你好。”
明辰摆了摆手:“你不必多礼。”他边走着边询问道:“你们成亲多久了?”
“几个月了”
明辰跟柏元叹了口气:“我们没能去参加,真是对不住你了。”
“别那么说,大哥、二哥,我也知道你们有难处。”
苏玥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清楚被流放的相当于是戴罪之身,是永远不能出西北的。
主要宁远之还能见到他的亲人,她自己就觉得很开心了。
而且她刚来石城,对这里权势勾结也有所耳闻,听说三年前大哥还没当上城主的时候,这里乱的很。
到处都是强盗,土匪,流寇,而且这里的人崇尚武力,要不是三年前的比武大会,大哥胜出的话,他也不能来当城主。
刚才在外边,徐来也提了一嘴,当年石城在西北六城当中就是属于最低下的。
这里乱,而且当时的城主疯狂敛财,对这里的百姓不管不问。
当时他们主子接过石城的时候,这里就是属于一个烂摊子,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主子的笑话。
但短短三年间,石城就变成了西北六座城当中最为富庶的,可想而知,柏元当时的压力有多大。
三人说着话,突然,天空中一只信鸽盘旋而来。
信鸽站在柏元的手上,他伸手取下字条看了看,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区区一个永昌侯府的庶子就敢对他们的小弟动手。
理由还可笑至极,就因为一个女人而吃醋,就派人来想取小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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