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刚带小锦小礼去幼学跟先生辞行,教他们的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先生,他很是不舍得小锦,抓住小锦的小手抹了抹眼泪,“咱们班上就你一个听话的,你走了让为师怎么办,”说完还抽噎一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锦:……
小礼在旁边小嘴翘得老高,先生说得什么话,难道他平时就不乖不听话吗?真是。
小锦给了他一个眼神,‘你平时在学堂上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
离开幼学回家的路上碰巧遇上了周怀修跟周沐。
周沐恭敬的来她面前行了个礼:“师母好。”
“沐沐真乖,”苏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小锦在后边翻了个白眼,切,装模作样。
小礼也不服气,这个周沐最虚伪了,,每次见到嫂子就装做好孩子的样子,鬼知道他最爱作弄别人,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上次两个人抓蛐蛐输给他,而对他不满的。
“嫂子,听说子臻兄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周怀修面带急色的问道。
苏玥边走边跟他解释,他听完后满脸怒色,“到底是什么人,子臻兄那么有才华,偏偏…”
“都过去了,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找到鬼医圣手,替远之治疗,不过等下你见到他的时候,千万问他受伤的事情。”
周怀修正色道:“嫂子,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至于伤害子臻兄的人,我会暗中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对子臻兄下如此狠手。”他越说语气越发狠厉。
进了屋内,周怀修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宁远之,心里一酸,他一个大男人眼眶差点红了,他与子臻兄相识六七载,在学识方面,子臻兄帮助自己良多,他早把他当成自己兄长一样看待,如今看到自己兄长虚弱的模样,怎能令他不落泪。
“子臻兄,”周怀修喊了一声,周沐跟在他旁边也行了一礼,“先生。”
宁远之抬眸,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来了,坐下来聊聊吧,不然以后不知道…何时才会再见…”
“先生,你真的要走吗?”周沐擦了擦眼泪,“沐儿舍不得您。”
周怀修在旁边喝斥道:“周沐,不得无理取闹,你先生是要去治伤的,难道你忍心看他颓废的模样吗?”
“可是我…”周沐实在是不舍得先生,他跟之前祖母请的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老古板很不一样,讲课通俗易懂,一点也不枯燥乏味,但是他也明白先生的手受伤了,要是不治好,以后也难再拿起笔了。
他人虽小,但也懂手对一个读书人的重要性,祖母曾说过,先生极具才华,若明年他还下场考会试,那会元的名头***是他拿的。
“行了,怀修,我也差不多教了周沐两个月的时间,孩子舍不得很正常,只是我走后,还要为难你再重新找一位先生。”
“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这点事情谈何为不为难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手。”周怀修拿张椅子来到宁远之前边坐下。
临近黄昏,周怀修跟周沐才从宁家出来,谢绝了苏玥留下吃饭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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