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醒来的时候身处柴房中,衣服破烂不堪,他艰难的扭头,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散在脖间锁骨处,他现在的形象没有一丝尊贵可言。
柴房高高垒起几垛木材,墙壁上挂着两三个草帽,地面散落着一些稻草。
真难想象宏伟壮观的东宫也有这么个破烂之所。
李易安准备扶着房柱起身,愕然发现,自己的腿被铁链锁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撩开搭在肩上的长发,手拾起腿间的铁链。嘴角冷笑,真是把我当牲口了?
铁链连着柱子,绑着李易安的小腿。大概是几米长,刚好够李易安走两步。
跪了一整天又被李明庭鞭打,李易安现在浑身无力,干脆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有些忽冷忽热的,怕是伤口发炎了。李易安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口干舌燥,嘴里不自觉的喊着:“水……喝水……”
潜意识里知道柴房没有其他人,但是嘴里不受控的**着。
……
阿娜宁跳窗进来就看见了不省人事的李易安。
摸出腰间的水壶和干粮,她把李易安扶起来。
扶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被铁链锁着,瞬间她的眼睛红了,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心疼。
李易安身体有些发抖,阿娜宁从小药瓶里倒了两颗药丸放手心,取下水壶,药丸随着水流进李易安的口腔。
一股甘甜蔓延进干涸的大地,它贪婪的汲取着。
李易安尽管意识模糊,但是嘴巴下意识的喝着水壶的水,如同久困于沙漠里的人,那般饥渴。
阿娜宁用袖子代替手帕擦着李易安嘴角流下的水,眼里满是雾气。
该死的李明庭,老娘真想把你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见李易安身体发抖,阿娜宁上前把他抱着。
本来觉得寒冷刺骨的身体被一片温暖所保围,李易安不停的靠过去,甚至脸贴到了阿娜宁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加恋爱。
阿娜宁有那么一瞬的尴尬,望着神智无知的李易安,她的心又软的像一摊水,也不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拍着李易安的后背,直到他呼吸平缓,身体不再打颤。
阿娜宁伸手点住他的睡穴,把他平放在稻草上。
她把李易安的外袍褪下,之剩内里,她用小刀割着他身上伤口黏着的衣服。
这是打得多恨,鞭子居然把皮肉都打得绽开,有几处甚至往上翻着。
阿娜宁有些不忍直视,哎……
小刀一点点割开衣服,破裂声轻响,血肉粘着,只得把肉割开,鲜血本来干涸,现在又流了下来。鲜红的颜色在白色内里上更显鲜艳。
虽然被点了睡穴,但是李易安的眉头紧蹙,冷汗打湿长发。
阿娜宁见李易安难受,只得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
她快速割开粘着衣物的伤口,撒上药粉,然后细细包扎好。
可是他大腿处也有几道鞭痕,阿娜宁犹豫着,看着那几处竟不知如何下手,手放着李易安的腰带处,不知解还是不解。
就在她咬唇不知所措之际,李易安渐渐睁开眸子。
他看着阿娜宁手肘撑着身体,半趴在自己腰间,一时间竟忘了伤口的疼痛,只有灼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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