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气微亮,许尽欢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刚进办公室的她快速接起后,听到来人仓皇尖锐的喊叫到:“警察死人了!死人了!”
许尽欢心神一震,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急忙问到: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情?对方惊恐的说道:“泉水小学女老师厕所”。
许尽欢安慰道不用怕马上封锁案发现场,不要让人靠近。电话接听完毕,她马上拨给了刘度。刘度许久都没有接听,许尽欢焦急的不得了,急忙打了好几个。
刘度才接了电话,听到信息后说会立即赶到派出所。刘度和许尽欢在龙山镇派出所大门汇合了,开着派出所那破败的四轮车往泉水小学赶去。
“师父,是泉水小学的一个女老师报的案。”许尽欢边开车边低声说道:
“欢子,这下我们可有事情做了”刘度边抽烟边正色道。许尽欢看着师父如此严肃的样子,内心也不禁开始激烈震荡,镇上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镇上的派出所内基本没有什么案子可忙,她性格沉稳内敛总是帮着门卫打理卫生,整理档案。
有时候跟着刘度去抓**的一些无职业者,赶集人多的时候维持秩序巡查,又或者是打架斗殴等等。最凶险的一次不过是上元村的两夫妻打架见了血,
据说是男人在家不安分,和隔壁的寡妇常有牵扯。村里的风言风语让女人和他们的女儿都抬不起头来,农村的妇女普遍纯真朴实,嫁过来后娘家偏远也不能经常走动,主要以夫家为主。
种地养鸡、煮饭打整家里照顾孩子。这家的婆婆也是诸多看儿媳不惯,因儿媳连生二胎都是女孩,生完孩子,没有休息好,便不能再怀孕。
婆婆对女人经常横加指责,甚至于当着孙女的面,和儿子一起呵斥动手打骂女人。女人和孩子也一直默默忍受,当村里的流言蜚语流传起来时,男人的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觉得自己儿子有本事,可以再搞一个女人,说不定可以再怀一个,让寡妇生个孙子。女人名唤陈芸芸,男的叫张大富。张大富年轻的时候在社会上混了很久,惹事生非。
三天两头进派出所,师傅刚当上警察那会,经常在派出所见到张大富,此人长的牛高马大,眉毛又杂又乱还是个半截的,一双如老鼠般的小眼睛,鼻子活像个被碾碎的草莓,瘫在满脸横肉的脸上,上嘴巴比较薄,下嘴巴又比较厚。龇牙咧嘴一笑,露出多年抽烟留下的满口大黄牙,因这恶人面相,刘度有点印象。
后来他还奇怪呢,以为这小子改邪归正了,结果一打听。这孙子结婚了!
老婆是本分的山里姑娘,自然不知道张大富这无所事事,惹事生非的痞子样儿,娘家父母也没多少要求,彩礼给到位,嫁过去就完事。陈芸芸满心欢喜的来到张家,准备开始新的人生篇章。殊不知自此落入悲惨的深渊。
第一年的时候,张大富除了好勇斗狠外,家里的农活什么的都还肯干。她的日子虽然忙,倒也还不算是苦。怀上老大后,张家满心期盼是个带把儿的,天天求神拜佛。
结果孩子一落地是个女的,张家气的横眉毛竖眼睛的,把气都撒在媳妇的身上。做月子的时候,严冬天气,媳妇的炕都是冰的,月子餐也是简陋无比,张大富也不心疼媳妇,不管他们娘俩。
那时候的陈芸芸就没有恢复好伤了元气。时不时的腰疼肚子疼。陈芸芸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二胎又是女儿,后面的好几年,肚子都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上医院查了查,说是不能再受孕了。
张家人可算是露出了真面目了,动辄打骂。指责陈芸芸让张家断了后。陈芸芸也是忍着独自掉眼泪。她的2个孩子也无人照看经常就自己在村里耍,媳妇忙完还要回家煮饭,千呼万唤的公公婆婆,张大富才上桌吃饭。吃了两手一摊,都不帮忙收拾。
有天,老大要上学了,陈芸芸找张大富拿钱,张大富说:“你要什么钱”陈芸芸怯懦的说道:“老大要念书,要交学费。。。。”张大富这几日在镇上赌钱,输的兜儿比脸干净。
他盯着陈芸芸怒道:没钱,滚蛋!陈芸芸眼眶含泪,蠕动嘴唇轻轻说;大富,不是才卖了些粮食吗?老大都七岁了。
村里同年龄的孩子都读书了,都识的字了,再这么下去,老大可就成文盲了,咱没钱读幼儿园,直接让老大读一年级,你看行吗?”张大富冷冷的看着她,猝不及防一个巴掌甩在她的左脸。
她跌坐在地,顿时脸上脸火辣辣的疼,口腔布满一股咸甜。
张大富居高临下又拿起脚踹在她的腰间臀部咬牙切齿的说道:“生不出儿子!生的都是些赔钱货”!
气冲冲的摔门而去。陈芸芸坐在地上,捂着脸。眼泪流了下来,小声啜泣着。不知过了多久,听的大门处传来动静,原来是公公婆婆串门回来了。
看着坐在地上的捂着脸的儿媳妇,没好气的说:哭哭哭,就知道哭!儿子都生不出来,我们张家都要断在你手里了!还不去煮饭!陈芸芸木讷的爬起来,眼神呆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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