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夕颜嘴角抽搐,“你这昙花阁进贼,贼能偷什么?采花?”
君楚歌不经常在帝京,所以这昙花阁几乎是空壳子,除了一阁昙花和几个能够遮风挡雨睡觉的房间外,什么都没有。
那些个值钱的东西和银两,都被锁在其他地方。
至于具体在哪,也只有君楚歌自己知道。
君楚歌闻言,摸摸鼻子,“好像...说的有道理。”
风夕颜冷不丁扶额,然后探手入怀,摸出两个荷包。一个是君楚歌先前要她修补的蚕丝荷花荷包,还有一个是单独缝制的。
宝蓝色的布底子,上面金线绣了几朵绽放的昙花,绣工精美。
接过两个荷包,君楚歌先打量了两眼,然后把荷花荷包收起,就这么当着风夕颜的面,把昙花荷包挂在腰间。
“你不看看荷包修补的怎么样?”风夕颜挑眉问道。
“颜妹妹亲手修补的,自然差不了。”君楚歌扇子在跟前轻轻一挥,笑道,“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认真看那只修补过的荷包?”
方才那随便瞥的两眼,能看清楚些什么...风夕颜哭笑不得,“好了,既然荷包完璧归赵,我便算完成一个信诺。”
“谢过颜妹妹。”君楚歌勾唇道,“若颜妹妹需要我帮忙,也尽管提出来。”
“我对你自然不会客气。”风夕颜眨眨眼,“不过你可想好,跟风家站在一线,对你可很危险。”
君楚歌忽然委屈,“以往我不都是跟你站在一起?难道五年过去,颜妹妹开始嫌弃我了?”
风夕颜失笑,“现在跟以往不一样。”以往老皇帝对君楚歌不闻不问,甚至是厌恶,所以他跟风家站在一处,自然无所谓。
可最近不晓得抽什么疯,老皇帝在君楚歌身上委以不少重任,现在君楚歌的风头,可是直逼君太子。
这种万众瞩目之下,君楚歌再跟风家走的如此之近...确实容易将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
君楚歌不屑地道,“当年我出生的时候,要不是长姑姑护着,我早就被他掐死了。后来我好不容易长大,他为了给君亦钰铺路,把我当成武器,当成棋子,他把我派遣到天下四处做任务。”
“每一桩,每一处,都是危险至极。”说到后头,君楚歌那张俊美妖孽的脸渐渐沉下,就跟那一汪死水,没有半丝情感波动,“如今我和他的父子之情早就消磨殆尽,再不剩下一分一毫。”
风夕颜沉默着没有答话。
“颜妹妹。”君楚歌忽然转头。他瞧见风夕颜,眼底的深处有这么一点悲戚和同情,笑道,“我选择的一直都是你。”
从小,至今,从未变过。
风夕颜一怔。
“还记得我之前在昙花阁跟你说的话吗?”君楚歌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我并不想当皇子,若有可能,我愿再不沾染君国皇室的血。”
风夕颜身子猛地一颤,她霎时闭上眼睛,“去桂禅寺一趟,风家堆积了不少事情,我先回风府了。”
“好。”君楚歌展颜一笑。
风夕颜离开昙花阁后,整个昙花阁一如往常再度静谧下来,弥漫着寂寞和清冷。
君楚歌思绪还在起起落落,于是转身出了七皇子府。谁知,一拐弯,就看见云阳从不远处缓步走来。
姿仪闲适而散漫,惰懒而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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