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时辰后,她又得出宫,贺海冬满脸写着抗拒。做个人吧,这种工作强度,已经远远超过996。“你下早朝给我去批奏折,我白天要补觉。任何人不要打扰我。”贺海冬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郑重地对关尚北说道。
抽回自己的手,贺海冬把关尚北连人带轮椅推出自己的房间。现在,洗澡,睡觉!
房门在关尚北的面前猛地被关上。
华灯初上,一辆马车悄悄来到公主府的后门。莫言开下车,为马车里的两个贵人掀开门帘。“皇上,贺神医,公主府到了。”马车内,关尚北正在给贺海冬敲核桃,用的敲核桃工具是价值千金的黑碧玺。“核桃补脑子,娘子,啊~”
“莫将军在看着我们。”贺海冬的手抵住关尚北的脸,让他往马车外看。
冷不丁地对上关尚北的眼睛,莫言开无言地转身。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娘子,啊~”
贺海冬拗不过关尚北,无奈地张口,“啊。”
“皇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在屋里头滚地的王尚贤一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连忙手脚并用,往门口跑。门一打开,就要往门外冲。关尚北抓住王尚贤的手,往上一扭。当场制服形似癫狂的王尚贤。“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给素鸳公主点熏香,也不该给素鸳公主倒酒。我错了,真的错了。”王尚贤这一整天都过的抓肺挠心,可他无论怎么拍门,也没人理他。“让我去花柳巷找个女人吧。求求你了,皇上!”
“你还敢找女人。”贺海冬拿出别在腰间的矛形匕首,用匕首柄敲打王尚贤的脑袋,“记住,你可是一个有妇之夫。寻花问柳可不是你能做的事。”贺海冬一连在王尚贤的脑袋上敲了好几下。
避无可避地王尚贤愤怒大喊,“找女人怎么了。你男人不也是去找女人了嘛。”王尚贤笑得露出牙龈,“不,你男人找得还不是女人。他连花魁都不要,只要他一起去的小白脸呐!”
被酿春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王尚贤的眼睛通红,布满红血丝。花柳巷,他要去花柳巷。王尚贤不断地在关尚北的手下挣动,仿佛感觉不到右臂传来的疼痛。
听到王尚贤说的话,贺海冬讪讪地收回手。
王尚贤只当贺海冬醒悟了,“你快去和你男人闹。放我去花柳巷。”关尚北往王尚贤的右胳膊上施加力气。“驸马,昨晚的酒,你是不是没有醒?不仅酒不可以乱喝,话可是也不能乱说。”关尚北把王尚贤往前一推,王尚贤倒在地上。
“花柳巷,我要去找女人。”王尚贤在地上耍起赖,神智逐渐不清醒。
“海冬,你先把解药喂给王尚贤。”这种情况下,怕是从王尚贤那儿问不出什么来了。酿春的霸道就在于,没有解药,除非行床笫之事,药性不得解除。洗冷水澡洗脱皮都没有用。晾了王尚贤一天一夜,他的惩罚也该够了。
贺海冬从袖口拿出瓷瓶,把里面的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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