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庄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身是伤的李胜。“我家的家奴一向忠诚。他们要是为了丞相府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家人,本丞相向来会好好对待。但是要是那些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狗,反而会连累家人一起被赶出丞相府。说,你到底认不认识本丞!”
听到沈庄话语里隐含的威胁,李胜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他还没满月的小女儿。她笑起来明明这么甜,他再也看不见了。甚至从她出生后,他都没能用他的双手抱抱她。“哈哈哈,我这种假刺青,你们都信,真是蠢!”他是神门的人这个烙印已经盖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既然甩不掉,那他就不甩了。
李胜看着围在他周边拿刀相向的侍卫们,左右今天逃不走。“神门,千秋万代!”李胜张开沾染血迹的两排牙口,冲关尚北冲去。侍卫们纷纷以保护皇帝为先。李胜跑到一半,突然调转方向,把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在怪石嶙峋的假山上,
鲜血四溅,连离得远的关尚北脸侧都溅了好几滴血。御花园上空,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这场宴会,已经死了足足有两个人了!家眷们这辈子看过的死人合在一块儿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而且,死相都及其凄惨。
装作悲痛地扭过头,沈庄的嘴角小幅度扬起。这个李胜还算机灵。沈庄扑通一声跪在关尚北的轮椅前,“皇上!您圣心明鉴阿。臣真的是被神门这群余孽给陷害的。这个人,臣压根都不认识。不知道熊小姐是怎么拷打出这个人是丞相府家奴的事。”
熊清婉不甘示弱,也扑通一声跪在关尚北面前,“荆棘鸟的家徽童叟无欺。现在死无对证。丞相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望皇上明察。”
只有丞相倒了,太后才有可能倒。
“皇上。”太后静观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沈丞相为国为民这么多年,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可不能听信一个小小的神门余孽而让天下人寒心阿。”王倩儿扫了站在侍卫们后的朝中大臣。
几个重臣接二连三地走到场中央,跪下向皇上替沈丞相求情。
关尚北转动尾戒,把几个站出来的大臣模样印在脑海里。枪打出头鸟。“哦?没想到朕的臣子平日里相处得这么好。竟然连沈丞相有没有同神门有交易都知道。朕深感你们同袍之情,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沈丞相的清白?”
此话一出,重臣后背上的冷汗唰地流下。
沈庄等了半天,竟是没有等到一个人愿意担保。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平日里给的银钱,还不如去喂狗!沈庄抬头看关尚北,看样子,这小皇帝是不打算让他全须全尾地出去了。“皇上,您尽管可彻查臣的家中,臣问心无愧。”
“朕正有此意。”关尚北顺着沈庄的话往下说,凭借这么点证据,搞垮沈庄很困难,但拖住他绰绰有余,“传朕口令,今日起,沈丞相在家静养,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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