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是同类,鳄鱼群们闻到血的味道,纷纷转头沉进湖里。
肾上腺素极速上升,贺海冬在土黄色眼睛减少的同时,解下腰带,捆住不老实的钉嘴鳄鱼脖子,“现在,带我去祭台!”那条死鳄鱼撑不了多久,她得尽快去安全的地方。
收紧鳄鱼脖子上的腰带,贺海冬扭转挣扎的鳄鱼,让它往祭台的方向游。
手骨隐隐作痛,贺海冬咬牙忍下鳄鱼挣扎的巨大力道,跌跌撞撞地离祭台越来越近。
站立在祭台侧边,刘美英出神地望向骑鳄而来的准神女。多么美丽的景色。刘美英抬起手,暗红色的指甲隔空抚摸头破血流的神女侧脸,今夜,她见到了神迹。
林语如倚在司虎神君的怀里,伤心地看着司虎神君。她的神君在此刻,眼里全是那个歃血归来的女人。
周遭的事,全与他无关。司雀神君专注地等待在另一侧的祭台边缘,朝刚刚小跑到祭台的刘亚楠张开怀抱。他的小鸟,平安回来了。司雀神君抱了刘亚楠满怀。
好痛……痛的快死了。贺海冬的右腿腿骨被鳄鱼的后掌狠狠踢中。可能是断了。贺海冬的眼前渐渐模糊。关尚北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重新站起?他也像她这样痛吗?贺海冬紧攥的腰带的双手逐渐脱力。
力竭的贺海冬往后倒去,身后,是赶来吃食的张嘴鳄鱼。这可是新鲜的血肉,庞大鳄鱼张大嘴,口水止不住地分泌。
一脚踢中鳄鱼的嘴巴,庞大鳄鱼呈流线型飞走。关尚北及时牵起贺海冬的手,紧紧地抱住。“没事了,你做的很好。”关尚北的额头抵住贺海冬的脸,亲昵地蹭了蹭,“接下来,就交给为夫吧。”关尚北脚踩钉嘴鳄鱼的头,跳上祭台。
稳健的心跳声在耳边扑通扑通,贺海冬又往关尚北的怀里靠了靠。
“神君,你打断了仪式。”刘神婆神情严肃,谴责地看着抱准神女从湖中上来的司龙神君。她看向整个祭台,这次仪式,唯有三位准神女活下来。圣湖的木桥上,凄惨的求救声不绝于耳。
“那又如何。”关尚北周身的尊贵气势尽显,“普天之下,还有本君救不得的人?”
他的皇后,他心疼。
“刘神婆,我们答应你做这场血祭仪式,已经是看在教皇首肯,而你是教中大长老的份上。”司雀神君抱着病弱的刘亚楠上前,“夜色已深,刘长老要是不想在继续仪式,恕本君就先行告退了。”
懒散地靠在祭台围栏上,看了半天热闹的司凤神君打了个哈欠。“是啊,长老,除了你说的这个新的准神女有点意思外,本君没看到别的乐子。要是没有别的有意思的事情,本君也就不陪你在这儿玩了。”饶是手下的神女尽数死在这场仪式中,司凤神君也并没有丝毫的不舍动容。
一切对他而言,都是一场游戏。
“本君也是这个意思。”司虎神君上前。
教会中,长老和神君互相制衡。
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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