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开打仗厉害,治病的事不知道,那些啥心脏阿,生命迹象的,也不懂。反正贺海冬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听懂了——不去。嘿,真是给这小黑医长脸了,莫言开平生最瞧不起这种贪生怕死的窝囊男人。“男子汉大丈夫,你一个男人,不想着保家卫国,成天窝在花柳巷这种地方做个黑医,现在给你这么一个报效国家的机会,你还不知道珍惜。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巧了不是,贺海冬还真不是个男人。
“我?”贺海冬解开头上的布条,黑色的长发如瀑,落在后背。“将军你的眼神可能不太好,我是女人。”
莫言开一下子没想出话来。在莫言开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贺海冬气得火冒三丈之际,里屋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声。莫言开一下子收敛了神色,“你家里有人?”莫言开让侍卫小武去屋里看看。昨晚,他的手下给的情报是贺海冬独身在花柳巷住了九年。
贺海冬没拦住领命去里屋的小武,只能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小武身后,一起进了里屋。“只是个瘫在床上的病人。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贺海冬一进里屋,莫言开让余下的侍卫在院子待命,自己个儿迈开大长腿,也往里屋走。
他没听错的话,里面的人还是个男人。莫言开走进屋里一看,真是个男人。真要用他贫瘠的词汇量形容,那就是,贺海冬这个小黑医狗胆包天,竟然敢在家里藏小倌。
莫言开的视线在小白脸凌乱的衣服以及明显空出一半的被窝中来回游移,立马火花带闪电地猜到贺海冬和小白脸的关系。“姘头!”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女人金屋藏娇。在莫言开眼里,贺海冬和躺在床上的小白脸,显然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姘头关系。
不等贺海冬说话,莫言开用一种便秘的神情,右手重重地拍在贺海冬的肩膀,压得贺海冬的肩膀一沉,“放心,你去军队里,没人说你们的闲话。你们的爱情尽管在阳光下开花结果。”想了想,莫言开不放心的补充,“当然,***的场面不要出现。你也最好女扮男装。”
额角的青筋跳得欢快,贺海冬简直想冲着莫言开的耳朵大吼,停止你脑海里龌龊的小剧场!而且她啥时候答应去军队了?当军医完全跟她的摸鱼划水计划背道相驰。
最后一丝理智让贺海冬哑巴吃黄连,有苦心里咽。莫言开是将军,且她打不过他。
“我和他拜过堂,同居合法。”贺海冬没忍住,试图挽回一丝丝在关尚北心里的形象。莫言开了然地点头,“去军队给你和爱人(?)住一间,保管没人打搅你们。”莫言开没把拜过堂往心里去。“你看看你住的这个环境,多委屈你爱人。只要你愿意做军医,别的不敢保证,肯定给你配个随从,贴身照顾你爱人。”莫言开随意瞥了眼床上的小白脸露在外面的胳膊,柔软无力,多半是废了。
想到在院里,贺海冬提过的瘫子。莫言开不由感慨,残废了也不离不弃,这是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阿。这个小倌一定是因为残废,所以被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